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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想抱你,不松開

  只不過,不等他把浴袍穿在身上,姜珂已經踱步走過來,抱住了他光衤果的窄腰。

  身后貼合姜珂穿著睡衣的身體,陸靳城扭頭,問她怎么下床了。

  姜珂靠在他的背上,說。

  “想抱你,所以就下床了。”

  說完這話,她抬頭,望向他中了槍而受傷的左肩。

  衛浴間里,霧氣迷蒙,但縹緲的濕氣里,她還是看到了一個還有一塊小結痂,但周圍已經長出新的皮肉的小原疤。

  許是槍口愈合的好,已經脫落了很多結痂,讓人看了,不會覺得丑陋。

  望著即便已經快脫落結痂的傷口,姜珂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輕松。

  相反,她感同身受,仿若那槍口,黑洞洞的指著自己。

  伸手撫上那一塊,她指下的動作格外輕柔。

  “一定很疼吧?”

  新的肉芽與陸靳城的皮膚差一個色度,略偏粉,當姜珂卻看的心驚肉跳。

  她能想象出他中槍那一瞬,有多疼。

  陸靳城說不疼。

  他回身,抓住姜珂的小手,再一次中肯道。

  “傷口已經長合了,真的不疼!”

  姜珂眼眶泛紅。

  只要想到他中槍,是拜袁書記所賜,心里就無比自責。

  抬起淚霧漣漣的眼眸,她對視男人寵溺溫柔的星眸,眼底噙滿感動。

  “對你,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好像說任何話,都特別蒼白無力。”

  他對自己的好,從來不是口頭上的甜言蜜語,而是用他的實際行動,證明他對自己呵護和寵愛。

  如潤物無聲那般,在自己不易察覺間,把世界上所有的柔情似水、風花雪月,都送到自己面前。

  陸靳城說:“你什么都不用說。”

  他要的,從來不是她的感謝,她的感動,甚至不是她的回報。

  斯是伊人,常伴身側,足矣。

  把姜珂的小手往手心里攥,他伸手揉她的發,說。

  “先出去等我。”

  姜珂略有些戀戀不舍。

  再抱住陸靳城,她貼在他心口處,低喃。

  “我真的很想你。”

  最頹喪那會兒,她不敢向他傾訴她的無助和惶恐,甚至無法開口說一句想他。

  等到他再回來以后,也不敢把自己的情感表現的太過脆弱,讓他覺得自己是一朵需要被呵護的小花,不堪風雨吹殘,孱弱差勁。

  可是,剛她剛才看到他中槍的傷疤,所有藏匿的感情,再也隱藏不住。

  如泄出的洪水,來勢洶洶,決堤崩塌!

  陸靳城反手抱住姜珂。

  “我已經回來。”

  低首吻姜珂因為霧氣打濕,已經有些潮濕的發,說。

  “接下來,有大把的時間陪你,把之前外派欠你的時間,都補償給你。”

  姜珂虛弱一笑。

  “不用補,你也不用拿大把時間陪我!每晚能摟住我睡,就可以了。”

  自己家人出事兒以后,她沒有一天晚上睡得安穩。

  很多時候,她腦子里想事兒,一想就是一整晚,差不多都是次日凌晨四五點鐘,才隱約有了點睡意。

  不過睡得不踏實,半睡半醒間,迷迷糊糊做著光怪陸離的夢,然后,在滿頭大汗間,倉皇醒來。

  陸靳城說:“這個要求簡單,以后每天晚上,都陪你睡覺!”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到陸靳城和姜珂再回到臥室,姜珂靠在他臂彎里,睡在離他心臟最近的左側,緊抱他的腰。

  姜珂想睡覺,卻沒有什么睡意。

  睜著眼,她有一搭、沒一搭和陸靳城說話,問他在云南緝毒的事情。

  她避嫌,不想和他說自己父親的事兒。

  就像陳茉說的那樣,自己和他提自己父親的事兒,一旦有苗頭,他必然出手幫忙。

  她不愿他因為自己家的事情,做出來什么出格、甚至是自毀形象和身份、踏破底限和道德的事情。

  所以,就算自己父親真的受制于人,無法自救,她也不愿意陸靳城為她,招受非議,千夫所指,萬人離棄!

  姜珂問,陸靳城倒也沒有避而不答,他話語簡潔,但描述卻格外清晰的講他緝毒過程中,碰到棘手的事情和困難。

  姜珂聽的不是很走心,不過聽到陸靳城說剿滅一個毒窩,她還是替他高興。

  他建功,受上級嘉獎,好像她自己榮耀加身一般。

  晚上快十一點鐘,姜珂來了睡意,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陸靳城見姜珂睡著,睡得還很沉,他用手,點了幾下她的鼻尖,見她沒有反應,笑了一下。

  熟睡狀態下的姜珂,難得沒有緊皺眉頭。

  他到現在還記得她流產那天,他從機場趕來醫院,在病房看到她那一瞬的場景。

壁燈光線下,她臉上蒼白,唇際不著一絲血  色,即便是睡著,也擰眉,好似很痛苦,連睡覺都不安穩。

  又好似在做夢,夢境很恐怖,是讓她擺脫不開的夢魘,纏繞她。

  盯著姜珂良久,見她睡熟了以后沒有做夢,也沒有皺眉,才放心的掀開被子,下床。

  陸靳城出臥室的門,進書房。

  從云南回來,有太多市局和政府的事情,需要他料理,以至于沒有太多的事情處理姜律,乃至姜文驥和蘇怡,甚至是沈岐岸的事兒。

  他建功,受上級嘉獎,好像她自己榮耀加身一般。

  晚上快十一點鐘,姜珂來了睡意,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陸靳城見姜珂睡著,睡得還很沉,他用手,點了幾下她的鼻尖,見她沒有反應,笑了一下。

  熟睡狀態下的姜珂,難得沒有緊皺眉頭。

  他到現在還記得她流產那天,他從機場趕來醫院,在病房看到她那一瞬的場景。

  壁燈光線下,她臉上蒼白,唇際不著一絲血色,即便是睡著,也擰眉,好似很痛苦,連睡覺都不安穩。

  又好似在做夢,夢境很恐怖,是讓她擺脫不開的夢魘,纏繞她。

  盯著姜珂良久,見她睡熟了以后沒有做夢,也沒有皺眉,才放心的掀開被子,下床。

  陸靳城出臥室的門,進書房。

  從云南回來,有太多市局和政府的事情,需要他料理,以至于沒有太多的事情處理姜律,乃至姜文驥和蘇怡,甚至是沈岐岸的事兒。

無線電子書    他的陸太太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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