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城看姜珂把東西護的嚴實,笑著逗她。
“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又買那種內衣了?”
姜珂囧然,翻白眼啐道:“沒有,你想法怎么那么齷齪?我是那種人嗎?”
陸靳城笑得愈發迷人,反問她。
“你不是那種人嗎?”
他可沒忘了她穿一身忄青趣內衣誘\/惑自己,逼的自己雙眼赤紅,恨不得將她拆穿入腹,活生生吞了她。
姜珂羞,不可避免想起自己那次被陸靳城大手,近乎瘋狂般撕碎了內衣。
“好了,快點進去,等下飯菜該涼了。”
她用手推陸靳城,試圖轉移話題。
姜珂欲蓋彌彰的模樣,讓陸靳城更加堅信,她又準備搞什么小花樣!
把姜珂閑置的小手握在手里,他沒有再逗她,拉著她,往辦公大樓里走。
和上次來這里的情形差不多,依舊是有幾個在辦公的房間的燈亮著,其余房間,辦職人員不在,都下班了,黑魆魆一片。
留下辦案的都是自己的親信,陸靳城沒有避諱,拉著姜珂,徑直進了研討會議室。
今天接到通知,說進出口貿易碼頭那里,近期要出口一批違\/禁貨物,有極大可能是文物,所以省廳那里下達通知,讓他們市局這邊部署,開作戰會議。
事情不是小事兒,這不,陸靳城讓自己信得過、也最得力的幾個同僚留下,免得走漏風聲,趁著其他辦案人員下班不在,開這個會議。
不過事情部署的差不多了,還有一些零散的事情要交代,就可以散會了。
姜珂隨陸靳城進門,上次在網監室碰到的那幾個人也在。
等姜珂進門,王崢主動開口打招呼。
“嫂子來了啊!”
一句“嫂子”,叫的姜珂耳朵發燙,當即,粉頰暈上一層緋紅。
有些局促的點頭,她“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王崢刑偵學出身,公安干警,是陸靳城在國公大念書時,小一屆的學弟。
同一個學校走出來的校友,還都是刑偵學出身,王崢能力優秀,陸靳城也重用賞識他,兩個人關系非常好。
看姜珂赧然,陸靳城并沒有拿領導架子、嚴厲指責王崢,只說:“別貧!”
王崢不以為意的笑,“嫂子,陸局護著你,不讓我們貧嘴,可是我們不叫你嫂子,該叫你什么?”
姜珂和王崢他們不熟,不敢貿然開玩笑。
但他們都是陸靳城信得過的屬下,以后出生入死,都站在一個戰線上,她倒也沒有駁了王崢的面子。
“…叫什么都行,別差了輩分就行。”
會議室里的幾個人,哈哈大笑。
“嫂子懂事兒!”
“嫂子識大體,有局長夫人的氣勢嗷!”
“可不,嫂子深明大義啊!”
對姜珂似贊揚、又似揶揄的聲音,紛沓而至,以至于姜珂更是羞赧。
陸靳城沒有生氣,只是無奈的笑了。
“別話匣子打開就沒完沒了,注意點形象。”
把手里的拎袋放到桌上,他說:“都別忙了,先吃飯吧。”
平時工作狀態就是這樣,陸靳城不提,他們還感覺不到餓,這么一說,到真就是饑腸轆轆了。
知道菜品和主食,是姜珂打包打過來的,王崢幾個人,紛紛向姜珂豎大拇指。
“嫂子想事兒周到,以后要常來市局啊,省得我們這些糙漢子餓肚子。”
聽一群大老爺們侃侃而談的話,姜珂不自然的用手往耳后掖頭發。
讓她動不動就往市局跑,這是嫌她和陸靳城在一起的事情,還沒有鬧得滿城風雨嗎?
陸靳城沒有吃飯,擔心姜珂怕生,在一群糙漢子那里做什么都不自然,就帶她過來自己辦公室。
“等下還有一點內容要說,然后就沒有事兒了。”
姜珂說我不急。
“你正常忙你的工作就行,我等你。”
姜珂的話,并沒有什么暗示性,陸靳城黑亮的眸,卻掃向她手里拎著的袋子。
許是一句“我等你”,很容易讓人想偏,陸靳城曲解姜珂的話的意思,以為她晚上又想搞花樣。
要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真讓他畢生難忘,他從不知道他的小丫頭,還有夾木奉子的本事。
“晚上不回家了?”
姜珂沒想到陸靳城想偏,反問他。
“你想讓我回去嗎?”
陸靳城回答的直接,“不想。”
“既然你不想,那我就不回去了!”
說來,離外派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什么時候能回來,尚未可知,陸靳城真想和姜珂多一些時間待在一起。
陸靳城用手摸姜珂的頭發。
“這幾天,你要是沒有其他事兒,就在我這邊住吧。”
姜珂癟了下嘴。
“不要,你白天也不在家陪我,我不要過去住。”
陸靳城說:“那你白天和我過來。”
姜珂用有些古怪的眼神看陸靳城。
“你干嘛呀?現在想時時刻刻把我拴在你身邊嗎?”
陸靳城點頭,輕“嗯”一聲。
“一秒鐘看不到你,就會想你,連開會都不能集中注意力,倒不如把你帶在身邊,省得我精神不集中。”
姜珂笑。
雖然知道陸靳城這話是玩笑話,但讓她心里不住往外冒甜絲…
“真假!不過這話…我喜歡聽。”
陸靳城也笑。
“等下打電話告訴你家人一聲。”
姜珂點頭。
“那接下來幾天,我就勉為其難的住在你那里。”
陸靳城俯身,探到姜珂耳邊,吹氣逗她。
“別說的這么難為情,有你爽的!”
姜珂:“…”
陸靳城是40分鐘后開完作戰會議。
他安排好兩個特警中隊輪番待命后,帶姜珂回湘汀苑。
路上,姜珂想到蕾蕾的死,就問陸靳城:“關蕾的死,事情有結果了嗎?”
陸靳城說還沒有。
最近一段時間,他在忙省廳部署下來的工作和任務,關于蕾蕾的死,他無暇顧及,交由其他部門督辦。
“不過偵查小組那邊有結果,會第一時間告訴我。”
姜珂情緒不高的“嗷”了一聲。
“關蕾的案子沒結果,但是販賣兒童那件案子有結果了,警方跨省追查,已經搗毀販賣兒童團伙,抓捕了主要涉事嫌犯。”
販賣兒童一案,是橫亙在姜珂心頭的一根刺,被告知案子已破,就等法院那邊公開審理判刑,姜珂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能讓罪犯伏法,讓那些因為被拐賣而流離失所的孩子再回家,回到父母的懷抱里,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回到湘汀苑,等陸靳城從衛浴間里沖澡出來,姜珂招呼他過來試衣服。
看到姜珂從一直護著的燙金logo拎袋里,拿出短襖,陸靳城詫異了一下。
本以為這個小丫頭又想搞什么花樣,不想,是給自己買了件短襖。
陸靳城拿下擦頭發的毛巾,問姜珂什么時候買的。
姜珂說今天下午。
她本來逛街是要給自己買東西的,不過最后,自己什么也沒有買,只給他買了這件短襖。
“你先來試試這件短襖合不合身,如果不合適,我明天去換。”
姜珂第一次給異性買衣服,沒有經驗,不過是憑著陸靳城一慣簡約、不花哨的穿衣風格,選了這件短襖。
陸靳城沒有拒絕,走過去,接姜珂手里的那件短襖。
試穿之前,他看了眼價簽。
看到上面的價簽,平靜無波的眼底,拂過一抹晦澀。
陸靳城知道姜珂花錢大手大腳,買東西不會便宜,但是身為男人,他沒有給姜珂買過很貴的東西,相反,她倒是給自己買了價值近5000元的短襖,心里,難免有些復雜。
姜珂雖然不是對事情觀察細致入微的人,但陸靳城微變的神情,還是被她納入眼底。
瞧見陸靳城看到價簽后,有一瞬的皺眉,她貝齒咬了咬唇。
她想,他一定是誤會自己花自己父母的錢給他買衣服!
“…那個、我是花我之前在輔導班工作掙的錢,給你買的這件短襖。”
陸靳城本來是自責自己沒有給姜珂買過什么東西,聽她說是用自己的錢,給他買的衣服,愧疚之余,又多了幾分復雜的情感。
他走過去抱她,冒了些許青色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無奈嘆息。
“下次別買這么貴的東西了。”
姜珂誤以為陸靳城是嫌自己花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心里有些委屈。
“我是想,第一次給你買東西,不能太寒酸…”
話沒有說完,她哽咽一下,然后重重點頭。
“我以后不會亂花錢了。”
陸靳城說不是。
“我沒有嫌你亂花錢。”
薄唇吻了吻女孩的鬢發。
“我只是覺得慚愧。”
姜珂有些沒理解陸靳城的話的意思。
抬頭去看他,她問他:“慚愧什么?”
陸靳城說:“對你不夠好!”
姜珂訝異了一下,旋即搖頭。
“沒有,你對我很好!”
再把小腦袋扎進男人話里,她蹭著他的頸窩,低喃。
“和你在一起,我很滿足。”
一個人對一個人好不好,并不是把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全部都拿在她面前,而是在無聲無息間,把他所有的情和愛,血和淚,珍惜和疼愛,都毫無保留的給予她。
陸靳城如呵護至世臻寶一樣吻姜珂的發絲,再一點點兒、把吻,從鬢邊踱到她的額頭上。
姜珂仰頭,睫毛輕眨,迎著男人的親吻。
當兩個人的唇,如相吸的磁極貼在一起時,一切再也無法克制。
交吻,追逐…
很快,房間里多了津氵夜交換,氣息交纏的聲音。
卷著彼此的舌,似乎覺得不夠,彼此的手,也加入其中。
陸靳城拖著姜珂的舌到自己那里,恣意褁焓。
許是太過熾烈,姜珂明顯感覺到自己喉嚨被一丁頁,本能性發出軟顫的嗚噥。
當兩個人云里霧里、暈頭轉向倒在床鋪上那一瞬,姜珂克制紊亂的呼吸,用手去推男人強勁心跳的胸膛。
“你先把衣服換了,看合不合身,我們…等下再繼續!”
壁燈光線下,姜珂緋紅的小臉,布上了一層盈黃,讓肌膚泛著蜜色的質感。
陸靳城倒也沒有亂來,穩定了一下呼吸,點頭說“好。”
姜珂對男性穿衣的習慣,并沒有認知,但不可否認,她這件短襖,選對了,而且眼光獨到,狠辣。
不管是尺碼、款式,還是顏色,都像是為陸靳城量身定做一般,穿在他身上,比那些櫥窗里的模特,都完美清雋。
姜珂打量一番后,找不到絲毫瑕疵,忍不住上前,從后面去抱男人勁窄的腰。
“你是怎么長的?怎么什么衣服穿在你身上,都這么合適,像是為你定制的一樣。”
陸靳城笑。
“是你眼光好。”
姜珂抿嘴笑。
“你身高在那兒擺著,我還擔心這個尺碼,你穿不下。”
陸靳城回身抱姜珂,問她。
“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
姜珂意識到陸靳城可能想給自己買東西,搖頭說沒有。
“我什么也不缺。”
“如果說有什么非要不可的東西…我希望你能天天陪著我!不管黏多久,我都不會膩!”
陸靳城不敢和姜珂提自己外派的事情,怕她受不住,會掉眼淚。
用手摸她的發,他喚她“傻丫頭。”
姜珂說:“我是傻啊,年紀小,什么也不懂,讓你一個老男人騙的團團轉,還傻乎乎的以為撿了寶!”
陸靳城笑出聲。
“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姜珂很中肯的點頭,“有點!”
“不過我這個人認命,改變不了現下的情況,只好認栽!”
陸靳城笑著用手指刮姜珂的鼻尖。
“真是個折磨人的妖精!”
姜珂張口去咬陸靳城的手指。
一邊用牙齒咬著,舌繞著他的指,氵顯漉漉的巻\/弄,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你家小妖精想打槍了,陸局,可以借兩發子彈用用嗎?”
陸靳城:“…”
蘇苕回到家里,一進門,就看到渾身脫得光溜溜的男人,肥胖著個身子,嘴角叼著煙,坐在沙發里,擺弄一個硅膠玩具。
瞧著那粉\/紅色的硅膠玩具,蘇苕艱澀的吞咽唾液。
她知道,她接下來要面對什么!
只是,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選擇的,再沒有轉圜的余地,所以,只能選擇妥協,乖乖認命。
忽視心里對老男人反感的異樣,她扭著身體上前,臉上賣笑,往男人懷里撲。
“干爹,你今天過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啊?有沒有吃飯呢,我去給你煮東西吃啊!”
男人一臉猥瑣相,爬滿皺紋又枯燥的手,挑起蘇苕的下頜,下\/流道:“吃什么飯?等著吃你呢!來,干爹新給你買的小玩具,試一下子,看看爽不爽!”
說著,也顧不上管蘇苕愿不愿意,伸手去掀她的裙子。
蘇苕根本就沒有適應,再加上心里排斥。
那一瞬,她疼得大叫出聲。
可男人不以為意,蘇苕叫的越是慘烈,他越是興奮。
轉動手里的小玩具,他往內処,更狠的戳…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后,陸靳城和姜珂說,帶她去單位。
姜珂擰巴個小臉,嗔道:“你可別鬧了!”
不管是州政府,還是市局,那都是什么地方,整個海州的行政中心啊!
自己不是公職人員,過去算怎么回事兒?
而且,別人怎么看自己,怎么看他陸靳城?
要他們背后閑言碎語,說他們兩個人談戀愛,把戀愛都談到工作單位上了嗎?
何況,這件事兒要是傳開了,對自己父親的名聲,也有影響。
陸靳城微動眉梢,問姜珂:“真不去?”
姜珂說不去。
“昨晚吃了你太多子彈,我今天要養精蓄銳!不然,我這幾天的精神狀態都不會好!”
誰知道晚上還有沒有惡戰要開火,她可不想晚上鏖戰的時候,自己因為體力不支,打退堂鼓!
陸靳城輕笑,用話逗弄姜珂。
“晚上還能吃嗎?我那幾個億,都給你留著呢!”
姜珂耳朵發熱,腦子里,本能性浮現出昨晚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幕幕場景。
掄起粉拳打陸靳城,她佯裝不高興。
“上你的班去,再不走,我向渻委打你小報告,說你公然調戲良家女孩!”
陸靳城笑得寵溺又溫柔,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似有億萬星辰,閃耀微芒。
長臂一伸,他按住姜珂的小腦袋吻了吻她的額,然后說。
“我去上班,在家里等我。”
姜珂囫圇點頭,因為男人的話,還有些羞,催促陸靳城快走。
“你快去上班吧,別耽誤我補覺!”
等陸靳城走后,姜珂回臥室補覺。
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她被自己父親打來的電話攪醒。
電話接通那一瞬,里面是自己父親暴怒的吼聲。
“我讓你去移民局辦綠卡,你為什么沒去?”
接到自己父親的電話后,姜珂沒有再睡覺。
去洗漱間洗漱一番后,化妝換衣服,然后拿著拎包下樓,直奔州政府。
礙于昨天郝德勇在,姜珂耍脾氣,并沒有把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說給自己父親聽。
今天被自己父親再次逼上梁山,她不得不起\/義,不然,再怎么下去,自己就成了提線的木偶,任由他安排、左右自己的人生!
姜珂進自己父親辦公室的時候,自己哥哥也在。
地上,桌面上,散落著文件,辦公用具,破碎的搪瓷杯,狼藉一片…
自己哥哥臉色不好,臉上黏著茶葉,發梢處,往下滴著茶水。
看到這樣的場景,姜珂能想得到,在自己過來之前,自己爸爸大發雷霆一氣,狠狠教訓了自己哥哥一頓。
姜文驥還在氣頭上,姜珂進門后,他直接了當的問。
“你到底要不要去移民局辦綠卡?”
姜珂果然的迎上自己父親的目光,斬釘截鐵道:“不去!”
她態度很強硬,平日里就是個十足的倔脾氣,在無法得到統一口徑的事情上,她必然會堅持自己的立場。
沒有得到自己想聽到的答案,姜文驥操起手邊的訂書器,就朝姜珂砸去。
平日里,礙于姜珂是女兒身,他這個做父親的,不會打她,就連罵她的時候,如非情不得已,都很少。
因為在他一個做父親的觀點看來,女孩子比男孩子自尊心強,男孩子打幾下、罵幾句,不痛不癢。
女孩子則不同,她們敏感,善妒,會記仇,所以,姜文驥輕易不愿意說教姜珂,除非她真的做了讓他覺得過分的事情。
然而今天,姜文驥顧不上管這些。
他自己兒女的態度,讓他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就包括自己的好心,都被自己兒女視若渾水猛獸一樣避而不及!
他討厭這種不被待見,不被認可的感覺。
眼見著訂書器朝自己飛過來,姜珂眼疾手快,趕忙躲開。
訂書器“啪嗒”一聲摔落在地,應聲而碎!
因為姜文驥的動作,姜珂目光不可置信的看向地上的訂書器,末了,穩定情緒,抬眼看自己父親。
“爸,不管你怎么發脾氣,怎么強迫我和我哥,我們都不會去移民局辦綠卡出國,因為沒必要,我們也不想出國!”
“我們都有我們自己的事業和感情,你不能沒有任何緣由,憑你一己之私,就做強迫我和我哥不愿意做的事情!這不是一個父親該有的行為!我和我哥都是成年人了,有人身自由,應該得到你的尊重,而不是脅迫。”
“你…”
姜文驥怒不可遏,伸手又想拿東西砸姜珂,卻礙于自己身邊沒有課拿得出手的東西,氣得身體不住發顫!
“啪”的一聲拍桌而起,他指著姜珂的鼻子,破口大罵。
“混賬!”
姜文驥真的是氣死了,根本就不顧這里是政府辦公室,尖銳的發泄自己的憤懣和不滿。
顫抖著手指,指向姜珂和姜律,他由最初的憤怒,轉變成痛心,最后,滿臉寫著他身為一個父親的無奈和悲哀。
“…你們、你們兄妹二人是要氣死我啊!”
“身為父母,是不可能做任何傷害自己子女的事情,你們…你們怎么就看不到我的良苦用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