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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抱抱我,我都好幾天沒有看到你了

  姜珂看到里面的死耗子,目光被鮮血刺激,一陣反胃感直逼食道。

  用手掩唇,惡寒感逼的她想吐。

  “唔…”

  抓過桌上的紙巾,她顧不上形象,慘白著一張臉,跑到墻角的垃圾桶那里,屈身,吐了起來。

  “這是誰搞的事情?去把你們經理給我叫來!”

  白敏蓉拍桌,憤然而起。

  活了這么多年,還沒有誰敢在她白敏蓉面前耍橫,搞這種惡心人的事情。

  蘇怡也被恐嚇到,看白敏蓉發火,趕忙勸著,“您先別發火!”

  作為桌上唯一的男性,陸景鳴騰的一下子站起身,過去抓侍者的脖領。

  “這他媽是誰干的好事兒?”

  侍者也沒有想到餐罩里竟然是死耗子,整個人顫顫巍巍,說不出來話。

  “我…我不知道,就是…就是有客人讓我送來的!”

  陸景鳴脾氣暴戾,咒罵了一句“我艸你媽”,當即一拳就砸到了侍者鼻梁骨上,瞬間,一道血飄忽。

  白敏蓉氣不過,手指著門口,氣呼呼的說:“把你們的負責人找來,查不到始作俑者,我讓你們酒店負全責!”

  “呦!”

  忽的,一道譏誚的聲音傳來。

  “好大的口氣,我說你們吵什么吵,不就是一只死老鼠嗎?至于這么大驚小怪的嗎?要知道,我還有其他大禮沒有送呢!”

  聽到輕謾的話,眾人抬頭去看。

  逆著光的關系,唐鑫鑫的臉,在光影里,顯得越發陰沉。

  姜珂已經認出了對方是誰,捏著紙巾的手指,下意識攥緊。

  “怎么是你?”

  陸景鳴一看是上次在崇文找姜珂麻煩的人,眼神立刻透著敵意。

  陸景鳴不吱聲還好,他一開口,唐鑫鑫立刻丟了一個惡毒的眼神過去。

  她可是沒有忘記這個小混球叫自己大媽!

  “是我怎么了?很意外嗎?”

  轉頭看向角落里的姜珂,唐鑫鑫嘴角的笑,更冷。

  姜珂看出唐鑫鑫對自己的憎惡,趔趄站起身。

  她要往唐鑫鑫跟前走,卻被陸景鳴一把給拉了回來。

  “你干什么去?這個女人是瘋子,你要和瘋子一般見識嗎?”

  姜珂想說,那也不能讓大家因為我受她的恐嚇。

  可這話,她說不出口,一旦說出去,她之前傷害唐菀瑜的事情就會被曝光出來。

  她不能讓陸家人看到自己身上有污點,所以,她要和唐鑫鑫,私下,把事情處理好。

  “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姜珂掙扎,陸景鳴卻不讓她過去。

  “你能處理好什么?這種瘋女人,讓保安拖出去就是了,干嘛和她較勁!”

  白敏蓉正視唐鑫鑫,然后厲聲質問。

  “你到底是誰?想干什么?”

  白敏蓉聲音不客氣,有極強的氣場。

  唐鑫鑫冷冷撇嘴,看向蘇怡,問。

  “你認識我么?”

  蘇怡臉色很差,她哪里認識她是誰?

  見蘇怡不答話,唐鑫鑫笑得不屑。

  “確實,堂堂州長夫人怎么能認得我,不過唐菀瑜,你總該認得吧!”

  果然,唐鑫鑫提了這個名字,蘇怡的臉,一下就沒了血色。

  把蘇怡的樣子都看在眼里,唐鑫鑫目光殘冷。

  “怎么,記起來了?”

  再去看白敏蓉,唐鑫鑫說。

  “陸夫人可能還不認識我,我覺得我有必要向你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唐菀瑜的堂妹唐鑫鑫,不過陸夫人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堂姐是誰,就足夠了,我堂姐…”

  “唐鑫鑫,你夠了!”

  姜珂掙脫開陸景鳴的手,走上前,一把鉗住唐鑫鑫的手腕。

  “有什么話,我們出去說!”

  “出去說?呵…”

  唐鑫鑫丟開姜珂的手,冷冷一笑。

  “要是出去說,我不就不能撕了你這朵白蓮花嘛!”

  姜珂情緒有些繃不住。

  “你到底想怎樣?”

  “想怎樣?”

  唐鑫鑫往姜珂耳邊靠,瞇著眼,毒辣道:“看你姜珂跌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姜珂身體明顯一顫。

  “你就這么恨我?我沒有得罪過你!”

  就算唐鑫鑫再怎么在意唐菀瑜,也不至于搞死自己吧?

  “管你得沒得罪過我,看你不順眼,就想搞你,怎么樣啊?”

  姜珂抿著唇,臉色差到極點。

  “我說你這個女人煩不煩?你是蒼蠅嗎?趕緊給我滾!”

  陸景鳴上前,把姜珂拽過來,護在身后。

  沖侍者喊:“你們酒店就他媽這么服務的嗎?沒看到客人被騒擾嘛,還不趕緊把這個瘋女人趕出去!”

  知道這個房間里坐著的人都是誰,酒店方面不敢怠慢,趕緊把撒潑的唐鑫鑫往外拉,任由她如何耍皮,也不給她猖獗的機會。

  唐鑫鑫被拉走,耳邊不再有她叫喊的聲音,姜珂的身體一下垮了下來。

  若不是及時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椅背,她一定跌倒在地。

  “小姜,你沒事兒吧?你怎么就得罪了那個瘋女人啊?”

  姜珂大腦里很亂,臉色很白,陸景鳴說什么,她都聽不到。

  白敏蓉覺得晦氣,讓酒店這邊趕緊把死耗子處理了。

  蘇怡生怕白敏蓉因為這事兒去調查姜珂,不斷安撫白敏蓉,讓她消氣。

  陸芊凝從地上踉踉蹌蹌站起身,驚顫未定,她手搭著唇,說:“我好像…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姜珂眼波震蕩了一下。

  咽了咽唾液,她嗓音干澀的說。

  “陸伯母,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我會處理好今天的事情,請您不要介意。”

  白敏蓉倒也不忍心責備姜珂,畢竟她也是受害者。

  “沒事沒事,就是這樣的女人啊,你以后離遠點就是了,保不齊她哪天又瘋魔,真就傷了你!”

  姜珂挺慚愧的,咬了咬唇,點頭,沒再吭聲。

  誰也再沒有吃飯的心思,就讓酒店服務生把一桌子的殘羹冷炙撤下去。

  白敏蓉要走,蘇怡主動說讓家里的司機送她。

  白敏蓉說樓下有司機在等她,沒有讓蘇怡送她。

  臨走之前,白敏蓉拍了拍姜珂的肩。

  “今天雖然發生了點不愉快,但是小珂,景鳴這邊,還是需要你多費些心思。”

  姜珂點頭,說:“陸伯母您客氣了!”

  待白敏蓉結賬離開后,蘇怡把姜珂叫到樓下大堂吧,問她:“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找你麻煩了嗎?”

  姜珂沒做隱瞞,點頭。

  “今天是第三次。”

  一聽這話,蘇怡無比頭疼。

  用手扶額,她頹廢的嘆氣。

  姜家最近還真就是干什么都不利,先是自己老公出事兒,現在,唐家人又來找姜珂的麻煩。

  捏了捏手指,姜珂說:“媽,要不…我去自首吧!”

  蘇怡表情都怔住了。

  手指著姜珂,她問:“你瘋了嗎?”

  四下掃了一圈,見沒有什么人,她壓低聲音。

  “事情都已經被壓下去了,你去自什么首?讓那些不知道你傷人的人,把這件事兒重新傳的滿城風雨嗎?”

  如果可以,姜珂也不想負刑事責任。

  人都是自私的,沒有誰真的愿意為自己的無知買賬。

  可是…唐鑫鑫的一再出現,讓她實在無法裝作若無其事!

  用手指敲桌面,蘇怡都有些氣急敗壞了。

  “你爸現在在政府的工作本就不好做,你別再給他添堵了。”

  喝水潤嗓,待蘇怡覺得自己心里的煩躁散了些,她說。

  “這件事兒,讓你哥著手去處理,你別跟著攪合,這幾天,你就老實在家待著,什么時候你哥把這件事兒平息了,你再出門。”

  “可是媽…”

  “沒有什么可是,你要是不想我們姜家因為你的事情毀于一旦,接下來你就給我安生些,如果你不聽話,我不介意重新把你送回英國!”

  姜珂瞳孔深處很暗,少了一慣的靈動。

  半晌,她點頭,認同了自己母親的話。

  姜珂隨蘇怡回家的路上,接到了陸靳城發給她的短信,問她吃完飯了么。

  看著屏幕上的字,一瞬間,姜珂的眼,便被一層薄薄的水霧彌漫。

  淚花在眼眶里打旋,漫出的水華,模糊了手機上面的字。

  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姜珂偷偷抹了兩把眼淚,回復道:說自己已經吃完了,現在和自己母親在回家的路上。

  知道姜珂和家人在一起,可能不方便接電話,陸靳城就給她發短信。

等到家了給我來個電話  姜珂回了一個好!

  回到家里,姜珂情緒不高,整個人很疲倦,和蘇怡說了句我上樓了,就回了房間。

  心情很糟糕,很亂,她沒給陸靳城打電話,拿著換洗的衣服,去了衛浴間。

  浴缸里注滿水,升騰的霧氣彌漫,虛弱的光線被折射暈染,色散在水汽里。

  姜珂把自己埋在水里,頭枕在浴缸邊沿,思緒放空。

  不知過了多久,水都變涼了,她伸手,開了花灑,把水溫調到冷水檔,任由冰涼的水柱灑下,盡數淋在自己臉上。

  密密匝匝的水布滿姜珂的臉,刺骨的涼,很是冰冷,逐漸扼住她紛亂的思緒。

  被冷水沖了好久,直到冰涼感逼的她快要窒息,才伸出手,關了水閥。

  許是在水里泡了很久,姜珂指腹和腳趾都起了一些褶皺。

  裹著浴袍出衛浴間,她情緒較之前,好了很多。

  等到姜珂注意到手機振動,已經是陸靳城第九遍給她打電話。

  走過去接電話,陸靳城問她在哪里,怎么才接電話。

  泡在水里太久的關系,失了水,姜珂嗓音很干澀。

  “我剛剛在洗澡,怎么了?”

  電話那端的陸靳城,薄唇緊抿成弧線,眉頭緊鎖。

  剛剛他回家,陸景鳴把發生在和雅居的事情都和他說了。

  本來陸靳城還在等姜珂到家給他打電話,不過沒有等到她的電話不說,還從陸景鳴的口中知道這件事兒,他徑直打了電話給她。

  有數秒的沉默,然后陸靳城說。

  “我在你家門口!”

  姜珂詫異了一下,本能性走向窗戶那里。

  “…你過來了?”

  陸靳城嗓音極淡的“嗯”了一聲。

  姜珂不知道,他打她電話不通,怕她出什么事兒,索性就開車過來她家這邊。

  一瞬間,姜珂的眼眶又紅了。

  他總是會在她落寞的時候出現!

  哽咽了下嗓子,她說:“我馬上下去!”

  姜珂隨手撈了件運動衛衣套在身上,穿著拖鞋就出門了。

  果然,在家門口的風景樹下,看到了男人倚在車邊的挺拔身影。

  陸靳城指間夾著煙,黑發被夜風吹起,凌亂中透著蠱惑魅力。

  待姜珂走近,他看著穿著單薄的小丫頭,黑眉輕蹙。

  “你怎么特意過來了?”

  陸靳城沒有答話,把手里的煙蒂扔到鞋下熄滅,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先上去再說。”

  合上副駕駛車門,陸靳城繞過車頭,坐進主駕駛艙。

  剛坐好,合上車門,姜珂突然撲過來抱他。

  兩個小手攬著男人的肩往自己那邊拉,她靠在他的肩上,軟軟呢喃。

  “你是不是知道了,所以才過來的?”

  陸靳城沒有否認。

  “陸景鳴都和我說了。”

  姜珂就知道一定是有誰和他說了今天發生在和雅居的事情。

  小腦海往男人的頸窩里拱,像小孩子,無比貪婪的模樣。

  陸靳城伸手撫姜珂的發。

  “是不是很委屈?”

  姜珂搖頭,“沒有,沒有委屈!”

  她否認,可嗓音干巴巴的,還帶著沙啞的淚腔。

  陸靳城沒有拆穿姜珂,伸手攬抱她。

  用下巴抵著女孩的發旋,他說:“這件事兒,我會幫你處理好!”

  “不用!”

  姜珂不想再給陸靳城添麻煩。

  他每天忙政府,忙市局的工作,已經夠累的了,自己不能再增加他的負擔。

  抱陸靳城抱緊,她說:“我沒事兒,你抱抱我就好了!”

  愛人間的一個擁抱,往往勝過千言萬語的安慰。

  陸靳城擁著姜珂的削肩,把她大半個身子都按在了自己的懷里。

  下頜蹭了蹭姜珂頭上的發,一聲嘆息,緩緩溢出…

  有陸靳城的安慰,姜珂的情緒好了很多。

  時間不早的關系,她沒有再黏著陸靳城,讓他早點回去休息。

  姜珂再回到屋里,姜律把她叫到了客廳。

  “你的事兒,媽都和我說了,最近兩天,我會找時間過去唐家一趟!”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注定改變不了什么。

  所以現在,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有盡力彌補。

  姜珂沒有吭聲,她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所以自己家人怎么說,就怎么是。

  “你也別因為這件事兒受什么太大的情緒影響,往往你越是這樣精神不振,對方越容易抓到你的致命弱點,知道嗎?”

  姜珂點了頭。

  正是因為她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即便心理有陰暗面,她也不會暴/露給外人看。

  無論何時,她都要是高貴冷傲的模樣,只有用粉飾的外表冰封自己的內心,才不會讓外人看到她的脆弱和要害!

  “還有,你打算進政府里工作的事情也別催爸,他自己現在都一腦袋包,煩的不行,所以你最近安分些,別再捅婁子!”

  “爸怎么了?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嗎?”

  姜珂記得自己母親那會兒也和自己說了,說自己父親在政府的工作不好做。

  “沒怎么,就是碰到點事兒,已經處理完了,不過遭遇滑鐵盧,形象大打折扣,明年四月份的競選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兒,所以特殊時期,咱們都別給爸再添堵。”

  姜珂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看情勢,這次事情似乎對自己父親很不利。

  “我知道了!”

  姜珂在家偃旗息鼓了幾天,這期間,她除了和陸靳城有電話短信往來之外,與其他人斷了一切聯系。

  難得有這么清閑的時間,姜珂自己都安靜了下來。

  周四下午,正在陽臺榻榻米上邊看書邊曬太陽的姜珂,接到了自己哥哥打來的電話。

  姜律打電話給姜珂沒有什么要緊事兒,就是告訴她,他本來要去唐家處理唐菀瑜被傷一事兒,畢竟唐家今非昔比,當年不接受自己的錢,現在唐家破產,一筆不菲的錢,對他們來說,足夠過幾年安生的日子。

  可不曾想,在自己之前,陸靳城已經去過唐家。

  留了一筆錢給唐家不說,還許諾唐家說政府要是有什么項目,可以給他們家去開發。

  這話儼然是在告訴唐家,不用擔心資金問題,有政府做擔保,公司完全有死灰復燃的可能。

  這還不算,陸靳城竟然還找了本市的權威專家給唐菀瑜做復健。

  摘除子宮不能懷孕的事情彌補不了,但其他方面,努努力,或許還能增加幾分恢復的可能。

  要知道,唐家沒倒臺之前,一直在堅持給唐菀瑜做復健,不過是后來沒有足夠的金錢支撐她繼續復健,才耽擱了下來。

  可以說,陸靳城把方方面面都顧慮周全,特別是他登門一事兒,很有誠意。

  聽完這些話,姜珂驚訝了一下。

  陸靳城竟然幫自己做了這么多!

  “…他真的這么做了?還親自登門?”

  “是。”

  姜律回答的中肯。

  說來,陸靳城會做這么多,姜律也沒有想到。

  第一次,他竟然覺得陸靳城在而立之年就坐上了別人一輩子也坐不上的位置,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樣的男人,確實有魄力。

  處事兒手腕,別說是自己,就包括蕭莫宇,也望塵莫及!

  姜珂心底劃過暖流,無言感動在胸口積聚。

  陸靳城對她的好,讓她自行慚愧…

  對比而言,自己為他做的事情,真的好少、好少!

  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再如何愛他,才能比肩他給予自己的呵護!

  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對自己哥哥說。

  “晚上我要去找他,爸和媽那邊,你幫我掩飾一下!”

  姜律:“…”

  姜珂發了短信給陸靳城,告訴他說,她晚上要過去湘汀苑等他,不管多晚都等他。

  陸靳城是在開完會才給姜珂回的短信,問她怎么想過來找自己了。

  姜珂說沒有為什么,鄭重其事敲了三個字過去——

  想你了!

  姜文驥和蘇怡都不在家,姜珂拾掇好自己,出門。

  和之前一樣,她先到藥店買了計生用品,然后過去湘汀苑那邊。

  不過這一次,她看到藥店不遠處有無人售貨成/人用/品店,她貝齒摩挲了幾下唇瓣,一咬牙,鬼使神差走了過去。

  第一次買這種成/人用品,姜珂心里其實還是有些害羞的。

  生怕這個時候有誰進來買東西會讓自己處境窘迫,她投幣,趕緊買了一款黑色忄青/趣內/衣,然后動作麻利的出來。

  把買好的東西全部都塞進包里,她打車過去湘汀苑。

  姜珂到湘汀苑那邊才下午四點。

  本來有打算自己下廚做幾個菜,不過想到自己連一杯蜂蜜水都勾兌不好,索性,她還是放棄了燒菜的念頭。

  把家里簡單收拾一遍,她回房間里,試了自己買回來的忄青/趣內/衣。

  她知道這種東西可以調節閨房樂趣,可是當她把零零散散,和布片一樣的蕾/絲/內/衣穿上身上,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輕薄透明不說,在重點部位,竟然還開了口,有說不出的誘/惑!

  姜珂赧然的把東西穿上,待照鏡子一看,從耳朵到脖子,都紅了起來。

  實在是太羞人了,比沒穿還讓人覺得可恥!

  用手抱臉,她為自己今天所做的決定感到頭疼。

  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今天怎么就腦抽的買了這種東西!

  想也不想,她脫下來扔到一旁,準備當垃圾處理。

  只是,她出臥室之前,還是下意識瞅了一眼扔在垃圾桶旁邊的忄青趣內/衣。

  有幾秒的遲疑,最后,她還是走過去,俯身,把扔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今天市局那邊抓了兩個搶/劫運鈔車的搶匪,陸靳城和兩個副/局在審訊室外看了快兩個小時的視頻錄像,等到他再過來湘汀苑,已經晚上八點鐘了。

  知道姜珂還沒有吃東西,他特意從酒店打包了幾樣菜回來。

  陸靳城進屋時,一眼就注意到今天的姜珂與眾不同。

  雖然洗了澡,頭發也吹干了,和之前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但是刑偵出身,他還是聞到很淡,但味道很魅惑的香水味。

  再有就是姜珂今天的衣著,總讓他覺得哪里不對!

  把手里的打包盒遞給姜珂,他問。

  “噴香水了?”

  姜珂沒有料到陸靳城嗅覺這么靈敏,耳朵有些發燙,下意識為自己辯解。

  “我朋友從國外回來,給我帶了一款香水,我今天試噴了一下。”

  她自己嗅了嗅袖口,“味道很濃嗎?”

  “還好!”

  姜珂確實有些餓了,又看到陸靳城點了一些辣,更是胃口大開。

  陸靳城沒有吃多少,多數情況下都是看著姜珂在吃東西,偶爾才動筷,夾一些菜。

  姜珂隨意和陸靳城聊著,問他這幾天在政府里的工作怎么樣。

  陸靳城說還好,主要是市局那邊,最近有些忙。

  吃完飯,陸靳城要去洗澡,回頭看了眼姜珂,問:“今晚還走嗎?”

  姜珂搖頭,“不走了,我都好幾天沒有看到你了!”

  后面的話,她說的羞澀,因為局促,兩個小手從伸手死死摳住桌沿。

  陸靳城笑了笑,“我先去洗澡。”

  姜珂坐在客廳,聽著衛浴間里傳來嘩嘩的水流聲,莫名心猿意馬。

  伸手攥著睡袍的一角,她一再捏緊放開,放開又捏緊。

  成年男女獨處一室,還是在分開幾天不見的情況下,雖然談不上干柴烈火,卻也情難自禁。

  知道自己等下要面對的是什么,甚至她一早過來之前,就已經料到這場不可避免的肉搏大戲。

  只是,不同于往日情/愛的是,她睡袍里,穿的是讓男人發瘋,也足夠讓自己羞恥的睡衣。

  局促又忐忑,她無法料想到陸靳城知道自己穿了這樣的睡衣,會怎么想自己!

  她并不是真的想放浪,只是想在你來我往的事情上,多一些趣味性。

  可是,她真的好擔心陸靳城會當她是一個喂不飽的小、蕩、婦!

  正踟躇,陸靳城突然喊她,讓她去房間里,幫他拿一下浴袍!

  姜珂對衛浴間那里說好,然后趿拉著拖鞋,回到臥室。

  找到浴袍,姜珂過去衛浴間門口。

  她屈指敲了敲移門。

  “浴袍我給你拿來了。”

  “沒鎖門,自己進來。”

  姜珂尷尬了一下,但想想,自己又不是沒有見過,有什么可羞的!

  伸手拉開移門,很快,里面繚繞的霧氣纏住了自己的視線。

  燈光在層層水霧里散發清淺的光,姜珂本能性往深處看了看。

  隱約能看到人體輪廓,她伸手把浴袍遞上去。

  “給你浴袍。”

  陸靳城伸手接了過去。

  不過同時,也攥住了姜珂的手腕,把她整個人拉到了浴室里。

  姜珂一個避而不及,嚇得不輕。

  待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按在了瓷磚壁上。

  與陸靳城離得近,這下,她才看清楚男人匿在水霧里剛毅冷惑的臉廓。

  男人臉上掛著水珠,黑發濕漉漉的,全身/精赤,這樣的陸靳城,像是一尊杰出的藝術品,惑人心扉。

  姜珂仰頭看他。

  “你嚇死我了?干嘛把我拉進來啊?”

  濕氣讓睡袍有些潮,貼著肌膚,很不舒服。

  姜珂伸手去推陸靳城,陸靳城卻在這時,低首,吻了下去。

  當紅唇被含住,姜珂身體僵硬了一下。

  下一秒,兩個原本推搡男人胸膛的手,繞到了男人的頸上。

  癡纏的吻,不斷落下,從鬢發到嘴唇,脖頸…

  陸靳城的手游走在姜珂的背上,往懷里攬,大有一副把她糅進身體里的架勢。

  姜珂回應的很主動,待有所喘息,她貼著他的薄唇,撒嬌般問道。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說這話時,她后面帶了一個嬌懶的尾音,像撓人心弦的貓爪子,讓人頭腦眩乎…

  陸靳城吻著姜珂的發和耳部的敏/感地帶,略帶一些薄繭的手,已經在摩挲她女喬/嫩的肌膚。

  吻著她的肌膚,他癡喃道:“你說呢?”

  說完,他已經探到了墳起,指尖帶著跳動的音符。

  “真是恨不得把你拆穿入腹。”

  姜珂在這時,抱住陸靳城的脖頸,跳到了他的身上。

  “我今天給你吃了我的機會!”

  翌日,細碎的晨光,透過窗紗灑進室內。

  陸靳城醒來時,姜珂還在酣暢大睡。

  不同于男人體力的充沛,姜珂渾身酸軟的不行。

  當然,最讓陸靳城沒有想到的是,姜珂在睡袍里,竟然穿了能逼瘋他的睡裙。

  他昨晚儼然如一只怒紅了眼的獸,任憑姜珂虛軟的不住說“我不行了”,他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伸手替姜珂拉了拉滑下肩頭的被子,他起身,進了衛浴間。

  等姜珂再醒來時,陸靳城已經買好了早點,這會兒正在看早間新聞。

  面對陸靳城,姜珂有些羞。

  她昨晚真的被他折騰的身子要散架了。

  雖然她知道那些助興的東西會讓男人瘋狂,但沒有想到,陸靳城儼然成了一頭困獸,兇猛的不行。

  撕碎了那幾塊可憐的布料不說,還掐著自己的肌膚,不斷質問自己爽不爽。

  她覺得他昨晚真是瘋了,讓她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后,隨便他搓癟揉圓。

  撿起地板上根本就沒有辦法再穿的睡裙扔到垃圾桶里,姜珂洗漱了一番后,出臥室。

  電視機里正放著晨報,一身煙灰色襯衫和西褲的男人坐在沙發里,長腿支在茶幾上,手里拿著遙控器把玩。

  熹微的光芒,從窗子里投射進客廳,在陸靳城周身形成了光圈,隱約可以看到塵埃在空氣里跳動。

  聽到聲音,陸靳城抬頭去看,視線里,是姜珂手摸著后頸的羞赧模樣。

  嘴角勾出一抹笑,他問她:“睡好了?”

  姜珂點頭,臉上有些熱。

  “那吃飯吧!”

  說著,陸靳城站起身,往餐桌那里走。

  姜珂視線定格在男人頎長挺括的背影上。

  望著他襯衫西褲,一絲不茍的俊朗模樣,很難把昨晚在自己裑上恣意放縱的男人,重疊在一起。

無線電子書    他的陸太太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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