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江二少無關,讓開!”
邵湛庭那一向沒有起伏的聲音,此刻也染上了幾分不耐。
“我要聽她親自說。”江靳遠大吼一聲。
這一吼,讓阮甜甜心尖一顫。
她深吸一口氣,隨后抬起頭,看向江靳遠,彎唇一笑。
“喜歡啊,你應該沒有見過白二少,長得比你帥,比你溫柔,比你紳士,我當然喜歡。”
在聽到阮甜甜說喜歡的時候,江靳遠就傻了,如同被試了定身咒一般,不能動彈。
她喜歡那個狗屁白二少?
她喜歡那個狗屁白二少!
江靳遠呼吸都亂了節拍。
他看著阮甜甜,想說,他也可以溫柔,也可以紳士。
至于那個白二少比他帥,他才不信!
可是,這些話他就是說不出來,或者說,沒有立場去說。
他又不喜歡她,為什么要說這些。
見他不說話,阮甜甜直接拉著邵湛庭離開了。
越過江靳遠,在背對他的角度,阮甜甜眼淚奪眶而出。
江靳遠站在原地,如同癡傻了一般,不知道該做什么。
不知道該去哪里。
阮甜甜要訂婚了啊,京都白家,居然是京都白家。
挺好,挺好…
阮甜甜一路被帶進了邵湛庭的辦公室。
一路上,女孩默默的流著淚,滿臉的淚痕。
看著女孩那隱忍哭泣的模樣,邵湛庭臉色陰沉的可怕,抬手大力的關上了門,之后坐在椅子上。
而阮甜甜站在那里,就好像被老師懲罰了的孩子一樣,不停的落淚。
“我數三聲,眼淚給我憋回去。”邵湛庭冷聲道。
阮甜甜原本還只是默默的流淚,聽到這句話,頓時哭出來聲來。
那一聲一聲的哭聲,似乎帶著肝腸寸斷的悲傷,聽得人心都要跟著碎了。
阮甜甜哭的太用力,甚至站不住身子。
她慢慢的跪坐在地上,抱著一旁的椅子,哭的不能自已。
看著女孩哭的那么傷心,邵湛庭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
“阮甜甜!”他加重的聲音,低喝一聲。
阮甜甜卻如同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哭著。
她不是想哭,而是,真的忍不住。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成這樣。
是因為不甘吧,不甘嫁給那什么白家二少。
“我,嗝,不,不要訂婚!”阮甜甜盯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邵湛庭,哭的一抽一抽的。
邵湛庭聽到這話,呼吸一緊,看著女孩那帶著哀求的眸子,臉色愈加沉了。
“由不得你!”
這四個字,像是給她判了死刑一般。
阮甜甜坐在那里,不在哭了,卻是如同失去了靈魂的瓷娃娃一般,沒了任何反應。
邵湛庭看著她不在哭了,才從椅子上起來,走過去,將她抱了起來。
阮甜甜身上都是灰塵,可邵湛庭的潔癖好似在此刻被治愈了一樣,沒有絲毫的嫌棄。
抱著阮甜甜,將她放在一旁的小床上。
“你若是不聽話,就不是訂婚,而是直接領證了。”
阮甜甜身子一顫,看向他。
“你說過邵家不需要我去聯姻,為什么要我嫁給一個我沒見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