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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肖朗這番話,白管家毛骨悚然。
他不敢回應,甚至有一種逃跑的沖動!
他深知人性復雜,一如他可以潛伏在肖家三十年一樣,肖巧巧也不一定不會殺了他這個親生父親!
白管家的眼里是悲憤的神情,視線落在肖巧巧的身上。
這三十年,雖然他沒有和肖巧巧相認,但他對這個女兒極盡關愛,肖巧巧很多瑣事都是他一手負責,他用管家的身份陪伴在自己女兒身邊多年。
他看著肖巧巧一天天長大,雖然她沒有太多事業心,但肖巧巧性格大膽,他倒是很滿意。
只是沒想到有一天…他會以這樣的方式和自己的女兒相認。
這一刻,白管家不想認肖巧巧了。
他想逃。
“朗…怎么了…好吵…”恰恰就在這時,肖巧巧醒了。
她睡眼惺忪,剛睜開眼睛,嚇一跳,睡意全無。
肖巧巧立馬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上自己,臉色發白,看向門口的白管家!
白管家怎么來了?她看了一眼鐘表,現在是夜里三點多,這個點,白管家為什么會來?他不是應該在睡覺嗎?
肖朗勾了勾陰冷的唇角,露出一絲森寒又毛骨悚然的笑意,他往肖巧巧走去。
肖朗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被子,肖巧巧不讓,拽著。
“怎么了,不聽話了?”
“有人在呢…啊!”
肖朗竟一下扯開肖巧巧的被子,將肖巧巧壓在身下,又解開自己的睡袍,所有一切暴露無遺。
肖巧巧用力掙扎,她覺得肖朗瘋了!
“不要!你發什么瘋?!有人在!”
“沒錯,就是要他看著!”
肖朗的語調里是憤恨的寒冷,像是將過去三十年的恨意都凝聚在了這個時刻,此時此刻,他只想痛痛快快報復白管家!
三十年,一想到高文靜和白管家給他戴了三十年的綠帽子,肖朗整個人都已經在發瘋的邊緣!
“你說什么?”肖巧巧大喊大叫。
這時,白管家睜大雙眼,雙手發抖,被恥辱、痛苦、憤恨的情緒包圍,他陡然沖了上去!
白管家沖肖朗打了一拳,將肖朗從床上拽下!
肖朗躲了過去,反手給白管家一拳,兩人扭打在地上。
肖巧巧嚇壞了,這時,她在地上看到一張白色的紙,親子鑒定書!
她對結果沒有意外,她和肖朗沒有血緣關系。
那突然出現的白管家…肖巧巧一個激靈,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難道…
肖朗被仇恨包圍,且早有準備,他很快將白管家撂倒在地,揮拳揍上去!
肖朗五官扭曲變形,整個人已經是近乎禽獸的狀態。
他扇了白管家幾巴掌,又往死里揍白管家:“我讓你背叛我!我讓你和高文靜背叛我!高文靜死了,我要你今天也下去陪她!”
肖巧巧呆住,一動不動,定住了,心亂如麻。
原來,她是白管家和高文靜生的孩子。
不,不管她是誰的孩子,她都跟肖朗許諾過,她不會認親生父親!
她是肖朗的人,是要一輩子跟著肖朗的,她后半輩子還很長,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白管家被打得滿臉是血,一句話說不出來,通紅的眼睛里都濺上了血痕。
白管家雙目突出,痛得麻木,任由肖朗揍著。
不一會兒,空氣里充滿血腥味,周圍的氣氛詭異又寂冷。
等把白管家揍得沒有還手的力氣,肖朗又拖著他,用領帶將白管家綁在床頭。
下一秒,肖朗重新撲向肖巧巧,將肖巧巧壓下!
肖朗已經被仇恨和報復的感覺淹沒,這一刻,他要報復!他的一生都被高文靜和白管家這一對狗男女毀掉了!他要報復!狠狠報復!
肖巧巧意識到他要干什么,退縮著想跑!
“不,肖朗!”這個時候的她在肖朗面前就像是螻蟻,毫無還擊力氣。
肖朗輕而易舉拽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到自己身下!
肖巧巧臉色煞白,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像是炸裂開!
她意識到,肖朗瘋了!
瘋了的肖朗被仇恨蒙蔽,她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出什么,會把她送上黃泉嗎?
不,她還年輕,她不想死!
“肖朗,我們好好說,你要是恨他,伱就把他打死?好不好?你冷靜點。你開槍把他打死!如果你下不了狠手,我幫你開槍!肖朗,你冷靜點…”肖巧巧哆哆嗦嗦,手指頭都在發顫。
她根本不敢看白管家。
她不是白管家的女兒,一定不是,既然他們沒有做親子鑒定,那就不是!
“呵呵,不急,我一定給你這個表現機會。”肖朗聽到她的投誠,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啊…”
幾乎以一種暴烈的方式,肖朗再次對她做了這一晚上重復做的事,當著白管家的面。
白管家劇烈掙扎,但無濟于事,他甚至發不出聲音,喉嚨里都是血的味道。
肖朗瘋得很徹底。
肖巧巧也幾乎被肖朗逼瘋,她怎么都不會想到肖朗會這樣報復他們一家。
肖朗就是個惡魔!他當初殺了高家夫婦,她的外公外婆,而她母親高文靜只是不再跟他妥協,他就瘋得這么徹底。
肖朗狠狠折磨肖巧巧,直到肖巧巧沒有一絲力氣,任由他擺布。
外面的雨還在下,肖巧巧感知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魚,死期不遠。
這一刻,她徹底感受到了一種瀕死感和侮辱感,她從小到大所建立的驕傲和傲慢蕩然無存。
呵呵,肖朗贏了,他對他們報復得很徹底。
肖明彰也贏了,他徹底報復了整個肖家。
那她呢?報應嗎?呵呵。
肖巧巧已經無力再去想任何一個問題,她痛得幾乎要癱死在床上。
這場折磨遠比她想象中來得痛苦,她甚至不敢睜開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于結束,但她的手中卻被放入一把冰冷的手槍。
肖巧巧一個激靈,雙肩不可遏制顫抖,抖得厲害。
她接不住手槍,但肖朗按住她的手,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正閉著眼睛的白管家。
白管家滿臉是血,坐在床頭,奄奄一息,滿臉悲憤和絕望,血跡掩蓋了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