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著一張臉,上去提拉住洲洲的毛衣領,將他拽下床!
“二叔叔,二叔叔,弄疼洲洲了。”小朋友哭,臉上還掛著淚痕。
“晏伽!”林梔不知道為什么晏伽突然發瘋,當然,他本身就是一個瘋子。
“你給我出去!滾出去!”晏伽對洲洲充滿敵意,將他扔到房間外面,“砰”一聲關上門!
林梔跑下床,剛想追出去,但被晏伽拽住手腕!
女人蒼白著一張小臉:“晏伽!你干什么!洲洲還是個小孩子,你發什么瘋!我說過,你有什么事沖我來,你為什么要對一個小孩子這樣?你還有人性嗎?!”
“沒有啊,林梔,我一向沒有人性,你不知道么?”
晏伽拖著她往床上去,不顧一切將她壓下,俯身吻上她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她的唇上還有點心清新的氣息。
林梔沒力氣掙扎。
洲洲畢竟還是個孩子,他在外面哭得很大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二叔叔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小孩子一哭,林梔更加反抗得厲害。
“林梔,你兒子就在外面,你信不信我打開門當著他的面把你上了?嗯?”
“晏伽…你這么恨我嗎?你要是這么恨我的話,一刀扎我心臟上,好不好?好不好啊?”林梔也哭了,淚水直流。
“那樣多不過癮,我要一點一點在你心臟上扎刀,讓你痛苦一輩子。”
“我不值得你恨,你的世界里可以沒有我。”
“你最好給我閉嘴。”晏伽冷漠地俯視她,距離她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林梔不說話了,閉上眼睛,任由晏伽胡作非為。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洲洲在外面哭得很大聲。
晏伽實在嫌他煩,放過了林梔,大步往外走。
原來洲洲沒有離開,正坐在地上哭,大眼睛上掛著淚水,茫茫然抬頭看向晏伽。
晏伽拎起他的衣領往外走。
洲洲更害怕了:“二叔叔,不要…救命,救洲洲。”
沒有人來救他。
晏伽去了三樓的一處陽臺,打開窗戶,拎著洲洲,像拎著小雞仔一樣將他懸空倒掛在陽臺上。
冷風灌進來,刀子一樣,割在晏伽的臉上。
他薄唇緊抿:“還哭嗎?晏洲!”
“哇…”洲洲只是個四歲的小孩子,他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二叔叔要這樣對他,哭得撕心裂肺,“放、放洲洲…怕…怕…”
外面是漆黑的夜空,窗戶外是綠油油的草坪。
雖然只是三樓,不高,但對于小孩子來說,那就是萬丈深淵。
洲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一口氣沒喘上,眼淚直掉,小臉蛋上全都是恐懼和害怕。
凄寒的北風很涼,吹在洲洲的臉上,小朋友因為害怕已經感受不到這涼意,只知道哭,哭著哭著已經說不出話,嚇得閉緊雙眼。
“二叔叔…洲洲聽話…洲洲會聽話…放洲洲、怕、怕…”
呼呼風聲刮過洲洲的耳畔,也刮過晏伽的耳邊。
他的心臟在一點點冷卻,眼神凌厲且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