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森哥是宋總唯一的兒子,還能跟自己兒子過不去不成?再說了,哪個富家公子不玩?不玩的都是孬種!我們森哥有底線講道德,打幾局牌算什么。”
“你挺上道啊。”宋北森戴著墨鏡開著車,沿校園外的路直行。
“跟森哥混,必須上道啊。”那頭笑呵呵,“森哥,依我看,你玩的還是太小了,每次賭錢最多的才十萬一局,這種小場子對森哥來說未免太保守。森哥,你家可是真有礦,不如今天晚上就玩大一點,反正以后整個宋家都是您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頭子凍了我的銀行卡,還好我往江云想的銀行卡里藏了錢,不然現在都沒得玩!”
“沒關系,森哥,困難都是暫時的,等再過幾年,還怕宋總不把公司交給你嗎?到時候,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遇佛殺佛,遇魔殺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種感覺就叫坐擁天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森哥,您只需要再耐心等等,現在明面上哄著宋總就好。”
“你說的很有道理嘛。”
“當然,森哥,晚上玩大點?”那頭壓低聲音,“五十萬一局,刺激,勁爆,心臟砰砰跳。您給句話,玩還是不玩,玩的話,我現在就給您組局!保證您玩得夠爽!”
“玩,不玩就是孫子!”
“森哥就是爽快,我現在就組局,威少那邊晚上有空。”
“安排好通知我。”
“必須的!”
宋北森掛了電話。
他踩下油門,跑車疾馳而去。
三天后。
喬沐元是晚上九點的飛機。
這天晚上家里人都抽空陪喬沐元吃了晚飯,喬沐元看著一桌子菜,卻沒動幾下筷子。
喬乘帆在跟老喬隨便聊著,聊的大多是集團的事。
葉佳期對喬沐元道:“沐元,梁愷今天打了電話到家里來,管家告訴了我。”
“他…有問什么嗎?”喬沐元吃了兩口米飯,小鹿般的眸子里是清澈平靜的光。
“也沒什么,就是問問你是不是今天去紐約,他上次聽你說了一次就記住了日子。他覺得不是什么大事,怕打擾你,就直接問管家了。”葉佳期道,“梁愷挺不錯的,這都還記得。”
喬知行立馬道:“梁愷哥哥真得不錯,我上次見到他,他還說要邀請我去法國玩。”
“人品、才學都不錯。”喬斯年點點頭,贊同。
喬沐元笑了笑,沒有反駁。
很快,家里人又岔開梁愷的話題,葉佳期聊起了寧安。
“寧安最近身體不大好,病情反反復復,昨天又去醫院了。”
“寧安阿姨怎么了?醫生有說是什么病因嗎?”喬知行關切地問。
“倒沒有大毛病,你們知道的,她這是心結。她雖然十幾年不管宋北森了,但無論如何宋北森都是她的骨肉,她昨天聽說宋北森在賭場一夜輸了兩千多萬后直接昏了過去。錢倒不是大事,主要是宋北森這才多點大啊,玩這么大。”
喬沐元驚得筷子都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