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望是來幫英子爭取休息時間的。
但沒想到許深脾氣很大,直接沖他發火了,顧明望也沒怕,認真而鄭重地對許深道:“許總,你別跟我發火,你就算跟我發火我還是要說,英子是個女孩子,你不能把那么多的任務都交給她,這樣不公平。還有就是,您在很多問題上過分追求完美,折騰我還行,折騰英子不行,她畢竟是個女人。”
“顧明望,你話真多。”
“現在快十點了,我也不知道她今晚上要加班到幾點,但我仍然希望許總你高抬貴手。現在公司上市了,有些事,您不一定非要交給她一個人去做。我知道,您性格謹慎,是因為信任她才交給她做的,但是,她也會累。”
顧明望豁出去了,跟許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有時候,許深想插幾句話都不行,顧明望一直在替英子說話。
許深被他煩的不行:“我有分寸,不該你管的事別管。”
“我覺得這是我該管的事,我要追求英子,但工作占用她太多的時間,她就算想給我機會都沒有空。”
“…”許深怎么有種罪大惡極的感覺?
顧明望聲音很輕,盡最大可能跟許深講道理。
黎晚正趴在許深的肩頭聽電話呢,她掐了許深的腰一把:“你答應顧明望就是,你又不是英子一個秘書,但顧明望卻只想追求英子一個人。”
許深只好道:“明天再說,我盡量調整。”
說完,許深不想再聽顧明望廢話一句,掛斷電話。
興致正好的時候被打斷,這筆賬他還沒跟顧明望算呢!
關上手機,許深坐在床上摟住黎晚的腰,親上她的臉頰、耳垂,嗓音性感魅惑:“剛剛沒做完的事…繼續。”
黎晚半推半就,烏黑的發絲垂落在肩頭,聲音柔和妖嬈:“今天英子都暈倒了,你確實得多體諒體諒下屬。”
“不是我不體諒,是英子本來就是個工作狂。”
“那是因為除了工作,她也沒別的事做啊。現在好了,顧明望要追求她,你就得幫人家減少工作量。”
“我知道了…老婆。”許深并不想在這種時候談工作。
他將她放倒在床上,親她的臉龐,手指頭勾住她的睡衣系帶,解開。
黎晚不再跟他聊別的,全身心投入他的愛意,雙手抱住他的腰。
她懷著孕,許深動作很輕,絲毫不敢有任何差池。
他晚上可是求了黎晚很久,她才答應。
月色如水,床頭燈火迷蒙。
三天后,許深和黎晚帶著天天回紐約,惠芬和段文伽回了英國。
顧明望還沒回南城,這幾天一直纏著英子,寸步不離。
顧明望倒是很會照顧人,還會做菜,他每天會按時給英子做好一日三餐,英子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照顧過,挺感動。
而且,顧明望做菜很有一手,他還學會了英子的家鄉菜,每次只要給英子做她家鄉的菜,英子都會感動很久。
她上大學來紐約留學,后來回去的次數屈指可數,能吃到家鄉味道的菜對于她來說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