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懶得跟顧明望這種單身狗聊感情的問題,沒多說,又跟他了聊了會兒公司的事。
許久不見,顧明望頗為亢奮,在許深的辦公室留了很長時間。
日光晴好。
紐約的街道上是來來往往的車輛。
晚上許深還帶著顧明望和英子一起出去吃了飯。
顧明望問道:“許總,許夫人是不是在紐約?她現在情況好點沒有?她知道黎小姐和天天還活著的事嗎?”
“她暫時不知道,你可別給我亂說。”許深淡淡道,“她現在情緒不錯,抑郁癥基本好了,她不怎么在紐約,莫凌放帶著她周游世界去了。”
“那挺好哇,我什么時候也能周游世界呢!真是羨慕極了!”
許深沒再開口。
陸蕾的病情確實好多了,莫凌放說,他的使命快結束了,他估計再過幾個月,陸蕾就能完全康復。
到時候他也得回南城了。
許深暫時沒打算告訴陸蕾黎晚和天天的事,他必須得試探清楚陸蕾的態度。
雖然這兩年陸蕾一直后悔,但他還是不確定陸蕾能不能跟黎晚相處得來。
他作為中間人,不弄清楚這個事,不會再輕易讓她們見面。
一周后。
倫敦機場。
黎晚早早就收到了許深的航班信息,他將于傍晚五點到達倫敦。
她答應他來接機,沒有食言,早早就在機場等著。
許深是一個人來的。
天氣冷了,他穿著深駝色的薄款長大衣出現在機場,出來時,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穿了件白色毛衣在看手機的黎晚。
她的容顏安安靜靜,站在角落里很不起眼,但又是那樣吸引他的目光。
黎晚帶著棒球帽,穿著休閑低調。
許深走過去,繞到她的身后,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他的手很涼。
這觸感讓黎晚一下就驚叫起來:“你多大了還玩這個。”
“我多大?你忘了?嗯?”許深松開手,把手伸到她的毛衣上,從身后環住她的腰,“沒胖,還是這么瘦。”
他的手并不規矩,在她的毛衣上蹭了會兒,雙手倒暖和起來。
“別動手動腳,這里還是機場。”黎晚掰開他的手指頭,可惜,他就跟八爪魚一樣纏著她,不肯松。
“讓我親會。”他從她的耳后親起,薄唇薄涼,帶著冬天的寒冷和一路奔波的風塵仆仆,他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耐不住,想將把壓在懷里親,怎么都不夠。
從耳后到臉頰,再到她的脖子和唇。
他絲毫不顧外面的目光。
他只要她。
親夠了,他才附在她的耳邊輕語:“晚晚,想我嗎?我想你,很想。”
“我不想你。”
“不想?不想的話,我就親到你想我為止。”許深又鬧她,薄唇流連于她的肌膚。
他一鬧,黎晚只好投降:“想,想,特別想…”
“這還差不多。”許深放過她,也不管她是不是真心,聽到他想要的答案就行。
他沒打電話給司機,問道:“晚晚,你今天開車帶我回去是不是?”
“你住哪個酒店?”
“住你家里不可以嗎?”許深彎起唇角,眼底是魅惑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