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花錢買了我是不是?”高隊揚了揚手里的大把鈔票,我和這酒是平級的,喝一點不是應該的嗎?
“你要買的內一褲,才和她平級,你不配。”章舒睨著他,“你是司機。”
然后她就捏著煙頭,“聽著司機我就有些…”
她的眼里有著一抹說不出的味道:“你不知道最近有個大和一個司機搞婚外情了嗎,叫死叫活地和人家媳婦兒鬧上了。”
“我又不是司機,我是交警!小姐。”高以翔瞪她一眼:“你們圈子就是亂。”
“對啊,亂,我亂一回。”章舒把洋酒當成白開水一樣喝,高以翔是出來放松的,這會兒見著這姑奶奶這樣,還真的不敢離開了。
他看著她,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你真那么喜歡他?”
章舒側頭看著他:“是啊,喜歡!他全身上下都完美。”
“你就意吧!他阿瑪尼的內一褲穿幾天也會臭的。”高以翔呵呵兩聲:“你就是矯情。”
章舒一邊看著他一邊往嘴里倒酒,他攔著:“喝個沒停了,沒有男人會死啊!”
“我傷心難過,我喝個小酒我怎么了,我還想要一夜晴。”章舒背過去,倒是不喝酒了,她就支著下巴靜靜地流眼淚。
高隊無奈:是不是每個小姑娘翻臉都和翻書一樣啊?
她是真的哭了,傷心了,眼淚一顆顆地掉著。
高隊在局子里久了,全是老爺們,以前自己的老婆也沒有這么細致的,他不覺就放輕了聲音,倒是有幾分溫柔:“這個眼淚會不會也是名牌的,尋常人流不起的?”
他伸手,輕輕地碰了她的臉。
臉冰冰的,眼淚是熱的,她是活生生的。
就是全身上下都貴了點兒,聽說她這樣的腿走一步得多少萬,不過在他這樣的糙男人眼里,這腿盤在腰上得多么地肖魂啊!
當然他這樣的下流心思,是不能給她知道的,只是覺得面前的小姑娘也是柔軟的,不像是電視上放得那樣冷艷。
原來,不在臺上,她也是一個普通人。
章舒拍開他的手,瞪了瞪他:“別碰我。”
“就像是平角褲配不上阿瑪尼是不是?”高隊訕訕地笑了一下,也摸出一支煙來,給自己點上,“我過去的老婆,就一普通的老師,還嫌棄我沒有出息,和一個做生意的跑了,說是能到國外給她買奢侈品。也不在乎對方是個老婆的。”
他吐出一口煙圈:“你就是干這個的,穿著這些奢侈品展現給這幫老娘們看,把這幫老娘們的心都給勾走了。”
章舒冷哼:“你怎么不怪自己太窮?”
“我窮嗎?我在二環有套房子,孩子上了很好的學校,不愁吃不愁穿的,老百姓的日子不就是這樣嗎?”高以翔的眸子有些緊:“或許是我跟不上時代了吧,不知道女人想要什么。”
他家境其實不差,他的父母都是公職人員,地位不差,談不上兩袖清風,但都很正派了。
他自小接受的教育也是三觀極正的,他當過八年軍人,骨子里是剛正不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