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的小臉蛋,笑了笑,“不開口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小嘴硬,還是…”
他貼在她的耳側說了幾個字,她的臉別到一旁去。
接著男人就像是火車呼嘯而過,沒有給她好過,就像是之前一樣整得她痛哭出聲,讓她崩潰著向他求饒:“你放過我,我求求你…”
男人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嘴角和眼底盡是一片殘酷的冷意。
蘇戀一直在哭叫,她很疼。
但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沒有放過她。
一切平靜以后,她安安靜靜的縮在那里,不說話了,頭發亂了衣服也破了。
她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愛干凈,再累再疼也去洗澡,她只是躺著一動不動。
男人把黑色襯衫扣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的眼,聲音很輕很輕:“不洗澡嗎?”
“洗不干凈了。”她輕輕地動了一下,背過身去,像是不想理他。
其實男人是知道她,她很青澀,他這樣粗暴地對她,她根本就沒有感覺。
除非是慣于享受的女人,才會對這樣的性一事有感覺,而她跟他是第一次,除了疼就是恐懼了吧。
他忽然想,以后她就算和藍宇在一起,對這種事情估計也會害怕。
他笑了笑,也不勉強她,反正她之于他只是一具暖床的工具而已,一個玩具打發時間罷了,在云南這樣的地方,生活挺枯燥的,有藍宇的妞陪著好多了,他想上就上,他最喜歡看她哭的樣子,特別是她眼里溢滿絕望的眼神,不要太美妙,比82年的拉斐還是讓人沉醉。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變態啊,當然他對這樣小白兔的女人是不喜歡更談不上愛的,他從來不會覺得他會愛上哪個女人,他好像生來就是和藍宇一比高下的。
就連女人也是。
他忽然想到,如果讓這個小女人愛上自己,那也不錯,那時候他就可以欣賞一下藍宇眼里的幻滅了,看著他失戀的樣子感覺一定不錯。
那時他就可以告訴他,天下間的女人都是不可信的。
男人輕笑著離開了。
他再次回來,已經是次日下午。
他的手下們替他除去外套,他隨口問:“那個小白兔呢?”
“蘇小姐在睡覺。”手下很自然地接口。
男人皺了下眉:“睡了快一天了,有沒有吃東西?”
手下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之前蘇小姐就經常一天不吃東西。”
男人狠狠地瞪他一眼,大步走進臥室。
這里四周的環境都不太好,在山腳下面,潮濕又有些陰冷,房子不夠好,不過只有男人的身份讓他能有一間裝修得很舒服的臥室。
蘇戀就被關在臥室里,外面有四個人把守,她根本逃不出去。
其實是逃過一回的,但是被抓回來以后很慘,他整整地折磨了她一個晚上。
后來,她不敢逃跑了,那個晚上成了她的惡夢。
男人推門進去,看見蘇戀趴在那里,一動不動的。
他靜靜地看了一會兒,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怎么不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