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宇不在意地笑笑,坐進了沙發里,玩著手里的打火機:“那也是我的種好。”
氣得藍老又摔了一個杯子過去,這一次砸中了的。
藍宇流了點兒血,但是不礙事。
藍老余怒未消,“你本事了啊,妹妹弄不到手就直接睡了人家的姐姐。藍宇你還有沒有一點節操,想當初我和你媽媽的那個年代有多純潔,結了婚才睡一起,你呢,看看你自己,你那個圈子里的臟事別以為你老子不知道,換女人玩是不是?換了又舍不得玩不起,你老子我都替你丟人。”
藍老說著,喝了口茶,瞪著自己的兒子。
他位居高位,很少有失態的時候,這樣不顧形象的大吼也只有藍宇有本事逼出來了。
藍宇卻是不當一回事兒,拿了紙巾擦了下額頭,這才有些嘲弄地說:“對,老爺子那會兒是保守,不過后來不也開放了嘛,不然我怎么會多了一個只大我十歲的后媽。”
“去一你一媽一的。”藍老爆了粗口,直接踢了一張椅子,額頭青筋直冒:“我那是為了形象。”
藍宇淡定地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很愜意地放下,然后又看向自己的老子:“那你睡沒有睡她啊?”
藍老一滯,又要打罵,何秘書長一看這形勢,立即就攔了人輕言慢語地勸著:“您老不能動這樣大的氣,藍少是童言不忌。”
他這樣一說,藍老立即就對準他:“何其正你和他是穿了一條褲子,臉有多厚才說出童言無忌這四個字的?”
何秘書長擦擦汗:“一時失言。”
他使了個眼色給藍宇,示意他少說這種刺激藍老的話,藍老這性子就是個好面子,藍少這就是故意的,以前就是一直是這樣,激一激,哄一哄,所以藍老雖然一直生氣,但也一直縱著他。
藍老冷笑,“何秘書長你可別站錯隊了,藍宇他是不可能走我這條路的,以后也不可能接個班成為你上司的,所以你趁早可別對他這樣用心,不然落得我和一樣的下場,打落了牙齒往下吞。”
何其正忍笑。
藍老看著藍宇,有些心灰意冷,“你總是看不上你阿姨,可是她在很年輕的時候就過來了,你的衣服甚至是內一衣一內一褲都是她洗大的,你這樣拿她說事未免太沒有人情味了。”
藍老說著,身體陷在真皮沙發里,面容有些頹廢。
他對不起藍宇的親生母親,可是又何嘗對得起新太太,花樣年華就嫁了他,而他除了身份地位什么也不能給她,對,有個不爭氣的兒子還讓她照顧了。
藍老想起來,就難受,也不想和藍宇說太多,直接揮了下手:“我聽說你昨晚玩得大了,把人整得暈過去了,藍宇你放了她,等傅染回h市時讓她們一起回去。”
藍宇雙腿閑適地交疊著,對于藍老剛才那一會兒軟一會兒硬的態度,他顯得十分地鐵石心腸,微笑了一下,“我是認真…玩玩的,傅明珠也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