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一下子就縮了回去。
不過,唐父倒是認真地看了一下,冷哼一聲:“是有些像傅染,倒是沒有一處像你的,這孩子是你生的嗎?別喜當爹了。”
不過想到許楠已經離世,唐父也沒有多說刻薄的放出來,只是有些嫌棄地看著那個娃。
唐母心軟,看著孩子挺可愛的,再說許楠都死了,也沒有什么好追究的了。
她滿心也以為這是自己的孫女,想到另外兩只在法國,可能這輩子也無法承歡膝下了,心里還是有些遺憾的,所以這孩子無人撫養她還是愿意養著的,總不能讓唐堯一個大男人又要工作又要帶著一個小奶娃吧?
唐母其實是有私心的,這孩子的媽媽死了,唐堯現在也是單身,以后還是可以和傅染破鏡重圓的,就是不知道傅染還要不要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了。
唐母抱著孩子,讓下人沖牛奶細細地喂養,唐父看著她那樣子斥責了幾句。
但種是兒子的,孩子媽又死了,他們不養誰養?
于是只能摸摸鼻子,生一頓悶氣。
唐堯在老宅子里住了幾天,唐沐被他母親照顧得挺好的,他也就安心地去工作了。
唐父唐母滿心地以為,唐堯會修身養性,至少等一段時間會去法國求傅染原諒,他的不要臉他們當爹媽的是最清楚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唐堯并沒有。
他的生活雖然談不上換女人如衣服,但是也絕對沒有空窗期,今天是這個超模,明天是那個二線明星,偶爾也會和一線大咖吃飯燭光晚餐。
唐父罵過幾次,唐堯仍是故我,沒有聽進去。
唐母嘆息,“他大概這輩子就是光棍了。”
唐沐四個多月時,農歷新年到了。
唐磚的尾牙上,和唐堯開舞的是唐總的新歡,一個超模。
媒體是這樣寫的,晚宴還沒有結束,唐總和超模雙雙失蹤…
但第二天,唐堯出現在了法國巴黎。
那是清早,晨霧還沒有散去,他穿著大衣風塵仆仆地來到別墅。
家里的下人都呆住了,因為這半年先生和太太從來沒有過聯系,太太也從來沒有提過先生。
先生怎么不打招呼就過來了?
下人有些猶豫,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么去招待。
唐堯除下外套,淡聲問:“太太人在哪?”
下人回神,輕聲開口:“還沒有起,昨晚參加了一個晚宴回來得有些遲了。”
晚宴?
唐堯皺眉。
“是一個叫羅切斯特先生的邀請。”下人很盡責地說:“太太玩得很開心…”
唐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淡聲說:“下去吧,我今天中午在這里吃飯。”
說完他就走上樓,本來是想先去看看念琛和瑤瑤的,但是他還是決定先去看看傅染。
主臥室虛掩著,一推即開。
當他推開門看著臥室里躺著的人時,呼吸屏住了。
一室安靜,他思念了無數個夜晚的女人就躺在那里,睡得香甜。
大概有些熱,她的被子滑落,只著真絲睡裙的身子有一半壓在被子上…
唐堯看著那誘惑的曲線,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已經有半年多沒有過女人,又是久別重逢,不可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