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說完,唐堯還在怔忡中。
她盯著他看,然后就負氣地別了臉不再理他。
唐堯回神時就看見她這副生氣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又生氣了?”
傅染翻個身,背對著他。
唐堯就跟著貼過去,貼在她耳后的軟肉低低地說:“因為領證的事情生氣?”
“還有法國的事情。”傅染翻身看著他,很慢地問:“是不是得到了就不需要珍惜了是不是,可以把我扔到法國每月去一次就可以了,是嗎?是去三年,還是去一輩子?”
她的語速越來越快,也有些犀利。
唐堯一時并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看著她浮著水氣的眼慢慢地回神,他失笑,揉她的頭發:“怎么會這么想?”
傅染輕聲說:“唐堯,我很怕你知道嗎,我怕我去了法國,回來的時候你身邊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說到最后,有些哽咽。
唐堯的心里也是潮濕一片,他伸手抱了抱她,輕聲開口:“怎么會呢!”
傅染垂眸:“我不想去法國,我們可以不領證,但是我不要離開。”
她轉身,一下子就抱住他,用力地抱著。
“怎么了傅染?”他低頭撫觸她的頭發。
傅染的臉貼在他的懷里,低聲喃語:“唐堯,我怕…”
她只有他了。
可是這時他要她去法國,她怕失去他。
她也怕,那些有著沈婉的惡夢。
“別讓我走好不好?”她的聲音顫抖,“不要讓我走…求你了。”
她和他說求的時候,唐堯的心里難過到了極點。
他曾經那樣對她,曾經那樣過份地對傅家,她也沒有求過他,可是現在她說求他不要讓她離開。
他終是心軟了,哽咽著聲音:“好。”
只這一個字,卻讓她開心得眨著淚花,“真的?”
他說是。
傅染湊過來親他,然后就抱著他小聲說:“以后每天我都要榨一干一你。”
唐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這是他的小妻子說的話?
她對于性,向來是保守的。
在夫妻生活中,也是他索求得比較多,她大多被動地接受,主動的行為極少極少,現在卻說著這樣誘人的話。
身為一個男人說沒有被引誘到那是假的,唐堯想抱她,但想到她的身體他還是放棄了…他難耐地忍了忍,還是哄她睡覺。
傅染窩在他的懷里,半夢半醒之際,忽然問:“我們什么時候去領證?”
唐堯伸手撫著她茶色的漂亮頭發,啞聲開口:“忙完了這陣我們就去,再補辦一個婚禮好不好?”
傅染輕聲嗯了一聲,又抱緊了他。
唐堯抱著她,眉頭卻是深鎖了起來…
陪著她午睡了,下午他去了唐磚。
在唐磚他遇見了唐父,唐父也許久未來,今天來也是開股東會議才過來的。
見了兒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家里安頓好了?”
出息的,夫妻生活又弄進醫院了,也只有傅染能忍他,聽唐堯的媽媽說現在傅染被唐堯整個洗腦了,不但不生氣,兩人還和和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