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停車場。
傅染的車子停下,她的心跳忽然就漏跳了一拍。
手輕輕地顫了一下,隨后她握了握方向盤,才想打開車門下車,但是副駕駛座的車門被拉開,接著邵祖名坐了進來,單手在她的腦后一劈 傅染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就這樣軟倒在座位上。
邵祖名的手還在半空中,愣了好半天還在發著抖 到了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的脖子僵硬地看了看左右,隨后就將染染移到車后座,自己坐到駕駛座上發動車子。
當他握著方向盤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掌心早就汗濕一片。
他顫抖著,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和殺人沒有兩樣,如果不成功就要下地獄的。
白色的寶馬朝著醫院門口開去,邵祖名也戴上了黑色的口罩一路將傅染帶到城西一處廢棄地廠房。
這里四處荒無人煙,到處都是田埂,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絕對找不到這里的。
邵祖把車停下,跳下車打開車后座門,把傅染抱了出來扛在肩上朝著幽暗的廠房大門走去。
門哐地一聲打開,透進去些許的日光,也照進里面一道黑灰而破敗的身影。
沈婉看著邵祖名,陰陰地笑了,毛骨聳然。
她笑了好久,目光就緊盯著邵祖名:“真是好樣的!我真的沒有看錯人。”
邵祖名見著沈婉瘦得皮包骨一樣,看都會就s得慌,低了頭,“把她放哪?”
沈婉朝著那里一指,“扔角落把她的手腳都綁起來吧!”
邵祖名的喉結松動了一下,還是按她的意思地把人給弄過去,綁好。
倉庫很大,很空,就只有幾臺生銹的機器,還有幾張破椅子。
沈婉坐過去,像是黑暗系女王一樣看了傅染半天,才問這邊站著的邵祖名:“你說是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邵祖名一時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
這難回啊,要說傅染好看,他大概得得一大嘴巴子,但是如果他說沈婉好看,萬一這女人瘋起來說他亂說,那是不是又是一大嘴巴子?
于是邵祖名有些油油地說:“我臉盲。”
沈婉瞪他一眼,倒也沒有再為難了,她只是慢慢地掏出一支煙來,睨著邵祖名:“聽說你,也染上這個了?”
邵祖名嘿嘿地笑了一下:“哪能啊!”
“少裝了,我告訴你,傅穎那里的東西不多了,你不求我的話根本就拿不到。”沈婉睨著他:“過來跪下來求我。”
她的聲音懶懶的,很有一種上位者的姿態,但她那樣丑陋,讓邵祖名幾乎要吐出來。
他瞇的什么玩意兒,竟然還想讓他去跪一舔她,這個丑一逼的女人大概現在不照鏡子吧?
但是心里痛罵歸痛罵,面上他卻是不敢得罪這女人的。
邵祖名舔著一張臉,挪了些過去,“那我求求你。”
沈婉伸出一只手…
邵祖名呆了一下,心里痛罵變態,但他還是執起她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
沈婉狂笑了起來,啊哈哈哈…笑得可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