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揪著她的頭發將她揪得離開一點,目光注視著她的眼,輕聲說:“莫小北,你不想活了?”
莫小北舔了下唇,巴巴地看著他:“分明就是你想弄死我。”
他冷笑出聲:“覺悟很高。”
修長漂亮的手指輕捏著她的小臉,“但是你這樣,我就更想弄死你了。”
他實在是粗一暴,在莫小北和他的情事里是極少有的,她哭著求著,還是被他抱回了主臥室里,十分殘暴地玩了一晚上。
結束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腰都要碎掉了,就連他抱著她去洗澡她也懶得管了,到處都痛,還有p股被他打得都痛。
章伯言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時,才把她抱在懷里她就忍不住地輕叫出聲:“不要了…”
他好氣又好笑,還有一些心疼,附在她的耳際低語:“不碰你了,睡覺。”
她往他這邊窩了窩,像是一只柔軟的小貓。
明明就挨了打,明明被他弄了這么久,但是她還是不爭氣地往他這邊靠,似乎這樣才能睡得安穩一點。
章伯言的眉宇間溫柔了許多,伸手捏她的小臉,又扯扯她狗啃的頭發。
最后,他嘆息…
再生氣,也無法真的將她怎么樣,最多就是打頓p股,再狠狠地要一頓,而已。
一連很多次他也筋疲力盡,抱著那只軟乎乎的小東西睡下了。
莫小北大約在上午十點才醒,才醒過來就感覺一室的陽光但是不刺眼。
主臥室里,白色的幃幔被微風吹著,卷起淺淺浪花。
而那個昨晚打了她p股的男人就坐在陽光下的沙發上,一身整齊,手上握著一份文件,懶懶地在看。
莫小北坐起身,揉揉眼睛:“幾點了?”
章伯言抬眼,放下手里的文件走過來,咬了她蘋果一樣的小臉:“太陽都曬p股了。”
他還輕拍了她一下。
莫小北有些炸毛了,要是之前不敢發火的話,現在可不一樣了。
他肯要她,肯和她做,就說明他沒有太生氣。
而且他又將她折磨得這么慘,所以她發點兒小脾氣是可以的。
板著小臉哼哼:“章伯言你又打我。”
不過聲音是奶兇奶兇的,根本沒有什么殺傷力,然后又捂著小臉瞪他:“不許咬我的臉。”
她坐在被子里,被子滑下去,身上又是一件半露不露的睡衣,他昨晚親手穿的,這會兒堪堪地掛在身上。
她抗議,章總干脆直接埋了頭去,又咬了一下,不但咬,還附在她耳邊低喃:“這邊,讓不讓咬,嗯?”
莫小北覺得自己的臉上簡直像是噴著蒸汽了 他太太太不要臉了。
臉紅著,半天都奶兇不起來,就瞪著他。
他輕輕地笑了一下,倚在床頭有些若有所思的樣子,一會兒就將她抱了過去放在自己的懷里一手掌握住她,有些慢條斯理地揉:“這么久不回家,我還以為你不認識家了。”
莫小北閃了下神 他說這里是家。
她又想到了陸澤的話,陸澤說的,還有章伯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