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什么也想不起來。
陸澤低語:“小北,別想。以后我會想辦法。”
莫小北看著他,怔怔的。
陸澤苦澀一笑:“寧玲可能就是我的報應吧。”
得到又失去,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卻在指尖淄走,源于他對不屬于自己的執著。
莫小北心里難過,但現在她只能陪著陸澤。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失意,失魂落魄。
陸澤低聲開口:“其實以前真的不覺得有什么的…”
但是,當他發現當他試圖去接受,已經失去了。
他不甘心,他想找回來。
b市很大,文華集團的人在那邊有人接應,安排了最好的酒店,也安排了人去找寧玲,查遍了酒店旅館,各個人才招聘網也沒有她的消息…
她像是從b市蒸發掉了。
陸澤和小北在b市住了整整半個月,他吃喝拉撒都是她侍候的,像是老媽子一樣照顧著他。
陸澤的身體本來就沒有好,在b市半個月又奔波勞累,終于還是垮了,半個月以后專機運送回b市,直接送到了林謙的醫院,再次動手術將他移了位的肋骨打斷接好。
光是想想,就好疼。
陸澤在那一段疼痛中,選擇長長久久地封閉了自己的內心,選擇徹底地遺忘這一段感情,一段沒有開始就結束的感情。
后來他會想,他之所以這樣放不下,可能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了孩子,所以他很是放不下,又或許是放棄了他遺棄了他,所以他不甘。
但再多的放不下再多的不甘再多的恨意,寧玲這個人都在他的世界里消失掉了,水過無痕,只是在他的心里留下一道陰影,像是一塊灰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里有多么地痛。
又過了很久,當陸澤在h市又碰見她時,才知道她一直在h市。
但那時他恨她,或許是遺忘了這個女人。
但是他不知道,那個晚上,那個女人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長途汽車,流了一路的淚水回到了h市…卻終止于醫院的樓下。
她為什么沒有上樓,他也永遠無從得知了。
陸澤出院,莫小北也沒有了賴在醫院的理由,她總得去面對章伯言。
算一算,他們有大概快一個月沒有怎么好好說話,好好吃一頓飯了。
她有些心虛,拎著自己的小行李回到章園,灰頭土臉的。
此時,已經是夜晚十點,小丸子應該睡著了,她想淄過去看,但在過道里就被一只結實的手臂截住,接著她的小行李也被人拎了過去,連人帶物地一起帶到了他的書房里。
莫小北氣死了,他們一個月沒有親熱過了,他竟然選擇在這樣的地方要她。
書房的門才開,他就扔開了小行李箱,將她抵在門板上沒命地親 他親得實在有些兇,她都怕了,總覺得他太兇猛,像是要吃掉她一樣。
扭著頭,聲音小小的嘶嘶啞啞的:“章伯言,你慢一點啊!”
才說完,小p股就被狠狠地打了一記:“你還去照顧別的男人,還去私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