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忙完,又是睡了一覺所以想洗個澡,安安靜靜的空間里,只有水流的聲音。
唐堯拉開浴室的門,就見著氤氳的霧氣里,她站著,全身都是泡泡。
“唐堯?”她囈語一般叫他的名字:“你怎么來了?”
他怕她著涼,伸手拉上門,不動聲色地走過去拿了花灑幫她沖洗,動作熟練得就像是洗小狗一樣,一邊洗一邊淡聲說:“我和你說過了,你沒有聽見?”
她失神:“我…司機送了禮物過去了。”
他拿了浴巾給她,她披著,“我不過去了。”
他看著她,嗓音有有些低靡:“不會有什么相親宴,都是認識的人,染染,在我媽心里只有你一個兒媳。”
她更失神了,好半天才拿了毛巾擦頭發擦臉,低語:“可是我和你說好了,我要去法國的。”
他這樣又給她壓力了。
唐堯往前走了兩步,將她困在墻壁和自己之間,背后的墻壁被熱水熏得暖暖的,而他的身體也是暖的,她有些暈暈的。
“聽我說,你仍然可以去法國,就當這陣子我們都沒有對像,偶爾互相關心一下,還是親人一樣地相處,不要有負擔,嗯?”他撩著她濕濕的頭發,笑了一下開口。
傅染望著他,好久和低語:“我發現你很狡猾,你用了這么多的理由,這么多的修飾詞,其實就是臨時的p友,是不是?”
這下,唐堯低低地笑了起來,伸手拽拽她的頭發:“你要是這樣認為我也不否認,我確實有這方面的需求,不過染染你見著誰想找p友還得帶著潤滑液劑的,不是真愛何必委屈,嗯?”
最后一個字,呵在她細細嫩嫩的頸間,很是讓人動情。
傅染的背抵在墻壁上,瞪他。
唐堯低笑起來,從衣袋里真的摸出一管來,有些誘惑地說:“想試一試嗎?”
傅染的手放在他的肩上推了一下:“你別瘋了。”
可是他捉住她的手腕,一只手就扣住她兩只,舉高到頭頂,然后整個身體就拱上來,像是一只大犬一樣抱住她。
英俊的面孔埋在她的頸子里,暗啞著聲音:“餓了。”
傅染咬唇:“你母親生日,唐堯你別胡鬧。”
“真餓了。”他有些任性又有些孩子氣地捉著她的小手,按著自己:‘你看看,你都把我冷落成什么樣子了?’
也沒有勉強她,就是抱著她拼命地像是大狗一樣地蹭。
傅染簡直是沒有辦法,咬唇:“唐堯,別胡鬧了行不行?”
他已經吻了她軟嫩的小頸子,又往她的耳際吻去,對著她的耳朵吹氣:“你不是存心拒絕我的是不是?”
他才進來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男人在這種時候怎么可能當得了正人君子,在發現她沒有抗拒他,他才敢露出真面目出來。
軟磨硬泡著,她不肯,他就將她抵在墻壁上吻。
自己忍得難受也不管,握著她的小手按在他的皮帶上,聲音充滿了誘惑:“染染,幫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