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走進去,意外地看到林謙在抽煙。
她有些錯亂:“這不是你工作的時間嗎,怎么抽煙了?”
林謙從一個柜子里還拿出一支紅酒,靜靜地為自己倒了一杯,也沒有招呼她就自己喝了。
然后他朝著她走過來。
安娜心中有一種不妙,出門沒有看黃歷的感覺。
她也算是千年的狐貍了,怎么會看不出林謙的不對勁。
她想轉身,一只手被他輕輕地握住,隨后他過去關掉了休息室的門。
他的聲音很淡:“今天手術臺上的那個人患病很多年了,如果不是依賴手術,十多年前就不在了,以前是我父親為他主刀,后來是我,這是他第八次手術,但是今天沒有撐過去。”
他很平靜地說著,但越平靜越代表他心里有著驚濤駭浪。
安娜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那我們還是改天。”
林謙已經將她拖到了床邊,摁熄了煙頭:“不用了,就現在吧!”
安娜有種失控的感覺。
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是來治病的,不是來給他療傷的。
可是她很快就被他扔到了床上,他的大掌幾下就除下礙事的衣服 安娜再反抗也沒有用,他直接雙手按著她的手,將她按在枕上。
兩秒的時間,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叫,弓起身體一口就咬在林謙的肩上。
這個混蛋!
他竟然直接上了老娘!
林謙被她咬了,緩緩轉頭注視著她。
安娜發誓此生都沒有這么狼狽過,眼睛紅紅的,瞪著他:“混蛋?”
松開他的肩,上面有著一圈紅印子,都咬出血了。
“痛嗎?”他驀地抱緊她,臉埋在她如墨的頭發里,“第一次有人在我的手術臺上死去。”
安娜又痛又氣,伸手捶他:“那和我有什么關系?林謙,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你給我放開。”
他抬了眼,注視著她氣得通紅的臉孔,很慢地說:“不是才開始嗎?”
“開始個屁!”她一臉的怒火像是復仇女神一般:“林謙放開我放開我聽到了沒有?”
她拳打腳踢,除了讓自己更痛以外,還激起了他某些方面的覺醒。
本來是生理,此時感觀上蘇醒了,這很可怕。
林謙淡淡地注視著她,“現在結束,你確定嗎?視一頻你拍到了嗎?照片呢,唐堯的錢不是那么好拿的吧?”
安娜磨著牙:“你怎么知道的?”
“用膝蓋骨都能想到。”他冷著臉:“這么拙劣地演技。”
說完,他的唇吻上她的,一點一點地親。
安娜很僵硬,但是林謙是醫生,對女人的身體太熟悉不過,含也能將她給含化掉了…
和剛才的粗魯直接相比,后面美妙了許多。
一個外科醫生的手,足以將一個性一冷淡都能撩活了,更何況是安娜這樣的‘老處’
安娜不甘心極了,瞪著他,一下一下地捶著他:“林謙你混蛋。”
“對,我混蛋!”他承認,然后就放開來了,甚至被子都踢掉了,他還將燈光全都打開…
一切都無所遁行,在燈光下大刺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