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倚在椅背上,看了他一眼:‘有煙嗎?’
年輕的干員有些生氣了,手指扣著桌面:“知道你的行為是什么嗎?酒駕,關七天都是小事,要是撞上了就得蹲幾年號子,明白不?”
唐堯就看著他。
干員冷哼一聲,站起來走出去:“反醒反醒,不是開個一千萬的跑車就當這個世界是你們有錢人的天下了,我告訴你這里你進來就別想出去了。”
年輕人總是天真的,才走出去就見著自己的局一長勿勿趕了過來,身上還是睡衣,一進來就壓低了聲音:“聽說今天晚上過來一個酒駕?”
年輕干事正是想往上爬的時候,一聽上司問起立即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是的郝局,那人態度十分惡劣,我建議將七天改成一個月。”
郝局看著他,笑得陰森森的,“小兔嵬子能耐了啊。”
“郝局平時是這樣教導的。”年輕干員抓抓頭發:“不過要謝謝郝局夸獎!”
郝局睨著他,繼續冷笑,“夸獎?你的臉有多大才覺得我是夸獎你!”
年輕的干事有些懵逼了,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難道不是?他自覺沒有做錯啊!
郝局冷笑出聲,“知道是誰吧?唐磚集團你總聽過吧,他是唐磚的總裁。”
說著就忍不住地敲打了自己的干事。
他瞇的怎么有這么蠢的手下,唐堯開一千多萬的跑車,他也不知道查證一下,能開一千多萬跑車的是簡單的人物嗎?
郝局夾著煙,雷厲風行:“立即放人!不要說我來過,找個漂亮的借口聽明白了沒有?”
年輕干員卻是不服氣的,站得筆直,年輕面孔上盡是不憤:“郝局,我進警隊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來循私舞b的,有錢沒有錢在我這里都是一樣。”
郝局的煙頭差點兒燙著手指,瞪著他然后就忍不住踢了一腳過去:“小兔嵬子!混賬!你以為你是誰,你吃的飯,身上穿的制服都是靠這些大集團,還敢擰著干!?”
郝局畢竟是個官場上的老油條了,知道這幫小嵬子內心的小想法,于是睨著他,聲音放緩了:“怎么,年底的提干不想爭取了?”
年輕干員立即一個激靈,所有的為家為國的報負瞬間在‘提干’兩個字里了,身姿更筆挺了些:“郝局放心,這事我一定辦得漂亮。”
郝局滿意地點頭,又特別地交待一句:“別說我來過,我在辦公室里。你派警車送唐總回家,務必安全送到,警民是一家嘛!”
年輕的干事懷著無數的夢想離開了,但是一會兒他又回來了,略有些苦惱。
郝局半躺在真皮辦公椅上,拿著火柴劃著火打發時間,看著人進來:“安排好了?”
年輕干事臉漲得通紅的,“郝局,我…唐總他不肯走!”
“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還想著提干呢?”郝局一擺手,“難不成你讓我親自舔著這張老臉請他走?”
年輕的干事鼓足了勇氣才開口:“唐總說他要等天亮讓他家里人來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