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是久經了風月的,哪里會聽不出這其中的暗示,加上他自己早就忍了許久,所以傅染和琪琪出去他是求之不得的。
至于他自己的小助理,他什么丑態小助理沒有見過?
所以也不管包廂里還有人,就逼著沈婉嘗嘗自己的味道。
他當真是粗魯又無恥,人長得還油膩,沈婉的心里其實是嫌棄得要命,但是她又不得不應付。
因為她的家庭需要她不停地拿錢出來,就像是一個無底的血洞一樣。
再屈辱,她還是蹲了下來,手輕輕地放在了許總的腿上,慢慢地湊上自己。
就在許總快活得如同天上人間之時,門輕輕地打開了,進來的不是傅染和琪琪,而是唐堯。
一推門進來就見到這樣勁爆的畫面,唐堯略皺了眉:“許總?”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許總差點兒廢掉,急忙將褲子拉好推開身前的女人,一張油膩的臉漲得通紅的,“唐總,這好久不見了。”
他連連起身,想要和唐堯握手,但是又覺得不妥,垂了手。
這樣不堪的畫面讓唐堯看見,許總面上下不來,于是拿著那個公關出氣,一腳就踢過去:“在外面等我,等我談完了再弄你。”
沈婉的身體早就僵透了。
因為她聽出聲音,來的是唐堯。
他看見了她用嘴侍候別的男人,他看到了。
這一切,一定是傅染的設計。
沈婉跪在地上,半天沒有能起來,許總又要去踢,唐堯淡聲開口了:“算了,當給我個面子,讓她走吧。”
傅染胡鬧,他是知道原因的,這會兒放沈婉離開也不是憐香惜玉,而是身為一個男人的微妙情緒。
總跟過他的,再怎么賤也不能當著他的面去侍候人。
他說完,沈婉慢慢地爬了起來,輕聲說:“是傅染的公司請我的。”
許總是個精明的,一看這情勢就不對,脫口而出:“唐總你認識她?”
唐堯點頭,選了個安全的方式:“以前唐磚的員工。”
許總可惜地笑笑:“姑娘啊,一手好牌可讓你打得稀巴爛。”
而沈婉,此時除了難堪,還是難堪。
她垂著頭,聲音很輕:“我走了。”
唐堯沒有出聲,她又仰起頭,“我是不得已的,你知道我家里需要錢。”
她以為她這樣說,他多少會顧念著過去,或許他會給她錢,或許他會…收留她。
但是唐堯什么也沒有多說,只淡淡地說:“出去吧,我有事要和許總談。”
沈婉咬了下唇,抬眼很輕地叫他的名字:“唐堯…”
一旁的許總心里那個咯噔啊,這都是什么事啊,他用他20年花天酒地的經驗保證,面前這女人和唐總是睡過的。
想想傅總監是真的損啊,竟然讓唐堯看見這場面。
這個生意許總談不下去了,立即表示等傅染回來就簽字,別的啥都省了。
傅染是在十分鐘以后回來的,包廂里的情景她自然是清楚怎么回事的,她沒有多說,簽了字。
許總意味深長地丟下一句話:“傅總監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