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陸澤的貼身秘書,平時也會偶爾留宿在這里,此時看著陸澤進去,她笑了笑,又和司機說了幾句就走向一樓自己的房間。
樓上,莫小北還沒有睡,穿著一件白色的英式睡衣,開著床頭燈在看一本原文書。
陸澤打開門進去,就立即皺了眉:“溫度怎么這么低?”
說著就將空調的溫度打到了28度,再看莫小北,她正巴巴地望著他:“你回來了?”
“嗯。”陸澤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傾身吻了她的唇一下:“一直在等我?”
莫小北垂了眼睫,長長的睫輕輕地顫著,“沒,就是隨便看看書。”
陸澤就只是微笑。
莫小北又抬了眼看他,咬著唇問:“你身上一股酒味,是喝了酒嗎?”
“小傻瓜,應酬哪有不喝酒的?”他伸手捏了她的小臉一下,輕咳一聲:“我在這里洗個澡,嗯?”
雖然這幢別墅是他的,他們也是情侶,但洗澡這樣私密的事情陸澤還是禮貌地問她一下。
莫小北哦了一聲,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這里沒有你的浴袍。”
“圍個浴巾就行了。”他又捏了她的小臉一下:“害羞?”
“才沒有呢,你一身的香水味,熏死人了。”莫小北的表情有些嫌棄。
陸澤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再看看她:“很重?”
她鄭重地點頭,又拿起書捧在手里看,小小的臉上一本正經的,“所以啊以后應酬回來先洗個澡再過來,不然我會不高興的。”
陸澤笑了起來:“說來說去就是不許我在這里洗澡,是不是?”
莫小北抬眼,“嗯哼。”
他無奈,又帶了一抹失落,但仍是強顏歡笑,“我洗完澡過來。”
大概是瞧出他的情緒不高,莫小北笑瞇瞇地開口:“記得洗干凈一點啊!”
陸澤捏她的臉,捏得有些疼:“回頭再找你算賬。”
他還是去了自己的房間洗澡,洗澡時莫名地來了興致,他毫不猶豫地自己解決掉了。
完事后,身體有些懶懶地倚在浴室潮熱的墻壁上,腦袋放空…
良久,他才套了浴衣走出去,也沒有立即去隔壁的臥室,而是抽了支煙。
陸澤這陣子煙癮很兇,他的秘書不止一次地提醒過他,小北倒是有些無所謂,只是不許他抽煙后親她。
光是想想這個,他又有些心塞。
他們在一起這么久了,小北的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她從來沒有問過他,為什么不帶她回家見父母。
她也沒有想過去見莫如海,他對她說過莫如海的現狀,還有莫南笙過得很好,小北就只是怔怔的,沒有說什么,她就住這里,像是與世隔絕了一樣。
其實造成這一切的是陸澤自己,但是她乖乖的他卻又不滿足起來。
他總覺得小北不是這樣的,可是,小北就是現在這樣了。
他仍是喜歡,但不滿足,更不敢輕舉妄動。
陸澤抽完了一支煙,這才走到隔壁臥室。
莫小北不在床上,聽著聲音好像是在更衣室里,陸澤笑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