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也不能讓外人看出來,章太太。”章伯言握著她的手朝著自己的車走去,邊走邊說:“現在你可以坦白從寬了。”
莫小北坐上車就嚷嚷:“什么坦白從寬啊,我又沒有做什么壞事。”
聲音小了些:“就是認識的人…一起吃個飯而已。”
章伯言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聲音略危險:“就只是認識的人?”
“本來就是。”她干脆就耍了無賴。
章伯言的目光深深,倒是沒有再說話,而是發動車子回家。
一路上,他的小妻子心虛,一會兒說說這個,一會兒說說那個逗他開心,他只是淡笑并不接話。
后來小北有些不耐煩了,輕聲地哼哼:“章伯言你倒底想怎么樣嘛!”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的薄唇輕輕吐出這幾個字。
莫小北懵逼了,結結巴巴地問:“什么叫活罪?”
章伯言將車緩緩停在停車坪上,側頭目光有些清亮地看著她:“你覺得呢?”
這幾個字平平常常的,但是被他說得極為撩人。
莫小北的臉都紅了,又很燙人,像是蒸汽噴在臉上一樣。
好久,她才咬了咬唇:“那打p股好了。”
這是章伯言最喜歡的,她只能忍一忍了。
章伯言好笑地捏了下她的臉:“真愿意?”
“那怎么辦啊,不然你一直生氣。”說著就覺得有些委屈了起來。
章伯言湊過去看她,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覺得好笑又可愛。
其實他倒是真的不生氣,但是緊張她是真的。
小北對陸澤是肯定沒有什么的,但陸澤對小北就很難說了 但是逗逗她,看她緊張感覺也很不錯。
聽她這樣說,他笑笑,側了側身體臉上也掛著笑:“你好像很在乎我?”
說著還動手動腳,伸手捏捏她的小臉。
莫小北的臉更紅了,哼哼:“才沒有呢。”
“沒有?”章伯言微笑,“口是心非。”
說完,他將她抱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膝上咬了耳朵:“其實要想我不生氣也不難…”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
章伯言輕咬了她的小耳朵一下,低喃了幾句。
小北的眼睛睜大,瞪著他。
他的俊眉微微一挑:“怎么做不到?還是怕了,不敢?”
“我才沒有!”小北被他激了,胡亂地嚷著:“你得洗干凈。”
說完就打開車門跳下車,還沖著他作了個鬼臉。
章伯言笑笑,也下車,關上車門追上去。
才回去就聽到福伯在抱怨:“好好做了一桌子菜,都不回來吃!”
小北正在哄老人家,小嘴像是抹了蜜一樣。
章伯言微笑著聽著,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然后就解開外套的扣子隨口接著:“小北是和陸澤一起吃飯了,怎么沒有打電話回來告訴你一下?”
他這樣一說,福伯的牛眼瞪得好大好大的,指控一樣地看著莫小北,“你說和少爺一起吃飯!”
原來是野男人!
這怎么對得起少爺!
小北又懵了…
好半天,脖子才艱難地轉向章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