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會所。
就在傅染被唐堯接走以后,莫小北坐在包廂里,一邊拿琪琪地背當踩腳,一邊吃著侍者送過來的果盤。
吃著吃著,覺得不對勁兒。
她好像越來越熱了。
莫小北朝著上面看了看懷疑是空調壞了,再看著明明是22度。
她奇怪,“沒有壞啊。”
起身決定去洗手間洗一下臉,她走出去時,感覺到身體像是在燃燒。
一直到了洗手間的洗手臺,她拼命地用冷水撲著面,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可是都沒有用。
她越來越熱,有一把火埋在身體里一觸即燃。
莫小北不是小姑娘了,立即就想到自己可能被喂了某種助興的藥。
包廂里所有的啤酒都是現開的不可能有問題,除了…
她想到了那盤果盤。
那是唯一的可能。
而做這種事情的,只會除了 鏡子里,出現了陸曼的面孔。
她走到洗手臺前靜靜地洗著手,聲音淡淡;“小北,想不到吧?”
莫小北的身體抵到了身后的墻壁上,歪著小臉看著陸曼。
雖然身體很難受,雖然她也心慌,但是她極力地保持著清醒,她一直看著陸曼:“你做的?”
陸曼仍是洗著手,很淺地笑:“莫小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在果盤里下藥,然后找幾個男人來對付我?”莫小北睨著她:“不覺得這種手段太low了嗎?”
陸曼正視著小北,“是有些low,而且那樣我也會舍不得!陸澤更舍不得。”
她抬了手一下,莫小北的身后立即就出現兩個黑衣男人,無聲息地將莫小北架到一間幽暗的包廂里。
包廂不是空的,陸澤坐在里面,他微閉著眼表情微微痛苦地扭曲。
莫小北適應了里面的光線,瞇了下眼:“你想做什么?”
陸曼讓人按她坐下,自己徐徐走到陸澤身邊,很輕地開口:“小澤,我將你的小北帶來了,高興嗎?”
陸澤緩緩睜開眼,目光痛楚。
一半是因為小北的到來,一半是被玉望折磨的。
他開口,嗓音啞到了極致:“姐,你放過她!”
“放過?”陸曼冷笑:“你在巴黎幫她的時候,怎么不求我放過她?”
莫小北咬著唇,看著瘋了一樣的陸曼。
陸曼走到她身邊,輕笑:“是我的好弟弟吃里扒外,才讓張仲羽在巴黎慘敗,但是畢竟姐弟一場,我不會對他怎么樣,反而會完成他的心愿。”
“他從小就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就是你愛上了章伯言他也不改初衷,眼巴巴地看著你幫著你,”陸曼的表情放柔,“我這個當姐姐的都感動了呢!”
莫小北微仰了頭,聲音有些支離破碎:“你給他吃了什么?”
“和你一樣,不過他是雙倍的份量,沒有女人會死。”陸曼的語氣有些無情。
莫小北呆住了:“陸曼你是瘋子!”
“對,我是瘋子。但是我們當中又有誰不是瘋子呢?”陸曼輕輕地碰著她的小臉,“我疼過你,也恨過你,還想著除掉你,但是我現在覺得將敵人變成自己人,才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