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站在酒店門口正準備叫計程車,一輛黑色房車吱地一聲停在她面前,車門打開一只手臂伸出來將她扯進車后座。
傅染驚叫一聲,隨即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是唐堯。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這算是給我的驚喜嗎唐堯?”
唐堯今日是穿著經典的黑白正裝,應該是正式場合才出來的,但是他的臉色就不那么正式了!
他隨即松開她,輕哼一聲:“給驚喜的人,是你才是!”
說完不理她。
傅染咬了咬唇:“現在去哪?”
“去吃飯。”他淡聲說。
傅染幾乎是立即開口:“可我吃過了。”
“那就陪我吃。”他掀開眼簾,“下午念琛有課,你回去也沒有事做。”
傅染試著和他講理:“念琛還小,你沒有必要過早地為他安排課,而且我也不是沒有事做。”
唐堯不以為然,“他或許是我們唯一的孩子,早點兒接受教育對他來說是好事,至于你…”
他皺了下眉,看向自己的妻子:“還想努力地成為職場女性嗎?”
傅染有些小小地被刺到了,于是她拿起了武器,聲音有著小小的尖銳,“我以為唐先生比較欣賞職場女性。”
說完,她有著報復后的小小快感。
唐堯皺眉。
她在說什么,他心知肚明。
他也沒有和她解釋,沈婉開始進唐磚他是不知情的,但是后來隨著沈婉飛速的升遷成為唐磚的中層。
一個優秀的員工,讓他沒有理由因私人因素開除。
當然他縱容那些電話,他不能不承認有部分原因是為了刺激他的妻子。
因為她太忽視他。
電話響起,她的臉上才會露出少許在乎的表情,或許這樣,他們的婚姻才不會那么地麻木和乏味。
他沒有接她的話,傅染也沒有再說。
車子行駛到一家高爾夫球場的露天餐廳,他打開車門下車:“吃完了在這里再玩一會兒一起去接念琛。”
傅染在另一側下車,跟著他不緊不慢的。
他點了不少,徑自地吃著,也讓她吃。
傅染隨意吃了幾口就四處地看著。
他的聲音淡淡響起:“最好不要看,這里的男人帶的女伴幾乎都是晴婦,知道太多不好。”
傅染看著他,一會兒悶聲開口:“唐總有沒有帶過女人來?”
“有。”他抹了下唇,身體倚向椅背,“你,還有一些招待客戶的女人。”
他直言不諱商場的一些黑暗,對她。
他從來不是一個好人,他也沒有對她隱瞞過。
傅染有些不自在地喝了口水。
“但我沒有!”他看著自己妻子的眼,很平靜地說:“傅染我知道你現在在糾結什么,婚后我沒有過別人,就是三年前…也是意外。”
傅染的臉色有些蒼白,唇動了動但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唐堯接著說:“我會調她去國外的分公司,以后也不會有那些奇怪的電話。”
傅染垂了頭,好一會兒才抬眼:“是因為怕我提出離婚嗎?”
“不是,是因為…大概是我有些累,工作太忙想有一點安定的生活。”唐堯很務實地說:“念琛也大了,我想我們正常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