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側過頭,和她交頸而眠。
莫小北瞪著大眼睛,無措。
“你這樣看著我,是想讓我做些什么嗎?”他說著,手掌便握住了她的,令人發指地緩動。
于是眼睛又睜大了些:“才不是。”
他低笑著收回手指,“那就睡覺。”
她趴在他的懷里,到處都是熱烘烘的,有些地方還,還,還那樣…讓人怎么睡啊?
于是氣憤地在他的脖子里咬了一口泄憤。
他低啞地笑,很性感。
撩得莫小北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閉上眼,小身體貼著他的身子,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平。
她挪了挪,就更不平了。
一只大掌按著她的腰身緩動,他一低頭就吻住她的小嘴,“磨人的小東西。”
她被他這樣按著親著,一下子也不敢亂動,生怕他獸性大發。
好在他也只是一會兒就松開她自己去浴室里解決了。
回來之際,他一身的沁涼靠著就舒服多了。
莫小北窩在他的懷里,很貼心地問:“章伯言你總這樣會不會金盡人亡?”
他瞪著她。
“那樣我就是個最有錢的富婆了。”她挺開心地說。
章總直接打擊了她:“我就是死,也是玉火焚身,哪里來的金盡人亡。”
她埋在他的懷里笑,一會兒又輕嘆:“你實在是不需要這樣。”
“莫小北!要我來真格的嗎?”他威脅:“不想就睡覺。”
她吐吐笑,聽話地閉上眼睛。
一夜好眠。
清早,章伯言先醒,親吻了她,將她吻醒。
“今天有什么打算?你要上班嗎?”他低問。
莫小北搖頭:“不用,我幾乎在家里工作。”
然后她微微嘆了口氣:“你這樣丟下小丸子在我這里,感覺好罪惡。她晚上會不會哭?”
“不會,她比你想的要懂事很多,也聰明很多。”章總起身著衣,“這一點隨我。”
莫小北坐在被子里,哭笑不得。
她這樣卻是顯得很溫軟。
章伯言傾身吻了她一下,低喃:“真的要一周才能見到你?不能放行嗎章太太?”
“是呀。”她挺軟地說,然后小手輕輕地揪著他的襯衫,“章總自己保重。”
他的目光幽深,身子沒有抬起來:“那么,現在你還要我找別的女人嗎?”
“當然不許了。”她想也不想地說:“你說過它只侍候過我一個人的,再說章總長得這么好,財大氣粗不怕被我耽誤幾年。章總你說是不是?”
她說得輕輕松松的,但是章伯言聽著卻是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幾年,只有幾年…
她的意思是什么?
可是他沒有深究,他們好不容易才這樣,他深究不起。
他給她做了早餐,開車回了章園又安慰了一下他的小公主這才去公司。
公寓里,莫小北賴到中午才起床,然后撥了傅染的電話:“染染?”
傅染有些激動:“莫小北,你還有臉打我電話?”
幾年了,這死丫頭一點兒信息都沒有,要不是她聽著莫南笙那只母孔雀說小北好好兒的,她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