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后面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小手被他扣住,迅速地舉高到頭頂。
身體,貼得更近了,他的聲音沙啞響在耳側:“在這邊來,嗯?”
莫小北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可是她身上那件裙子是多么方便啊,他一手扣著她,單手行兇。
在那一瞬間,莫小北趴在了他的肩頭,嗚咽著啃了他一口。
只是,她抱得更緊了些,小小的身體攀在他的肩上,臉埋在他的肩頭,“章伯言,你太壞了。”
她越是說,他就越是狠了心地鞭韃她,一邊細細折磨她,一邊貼著她的小臉逼問:“抱他的感覺好嗎?”
莫小北挨不住他這樣,但是她不回答,他便更徹底地折磨她。
年輕的男子有的是精力,而且花樣百出,不怕她不屈服。
“抱著他時,有幻想過他也這樣對你嗎?”章伯言忽然停下一切,染著情動的黑眸鎖著她的小臉,不放過她絲毫的表情變化。
男人,都很在意這個。
章伯言也不例外。
或者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分,借著這樣的氣氛,他才敢問出心里的疑問,或者說是發泄著心里的醋意。
一直以來,他不是不在意的。
她向來被他服侍慣了,在床第間,也總是以她的感覺為先,此時被他撩得七上八下的,莫小北總歸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被折磨成這樣,他又不給痛快。
莫小北別過了小臉,咬著紅潤的小嘴,然后有些忍無可忍地說:“章伯言,你倒底來不來啊?”
他的黑眸染上一層清亮,注視著她的小臉。
“寶寶,你想我來,嗯?”他的手稍稍松動,放下了她的手,改為按在身側十指緊扣,但身體仍是緊緊地抵著她。
那樣的情狀,讓莫小北崩潰,她臉皮薄,是怎么也說不出口的。
“求我!”他熱熱地咬了她的小嘴一下,存了心地逗弄她。
今晚,章伯言沒有什么要緊的公事了,也愿意將夜晚給她。
莫小北自然不愿意求他,呸,她才不會做這樣丟臉的事情。
但是,當他用了種種的折磨手段以后,她站在那兒,腿顫抖得一如風中蘆葦一般,聲音像是小貓一樣地叫:“求求你。”
“求我什么,嗯?”
莫小北的唇幾乎咬出血來,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不愿意再說了。
“寶寶,叫我哥哥!”可是他的心里是血熱的,親著她,逗著她。
他的腦海里浮起她小時候的樣子,白白一嫩嫩的,而現在變成了少女被他摁著,為所欲為。
只要想著‘為所欲為’這四個字,章伯言就足夠熱血了。
于是也不等她求了,怎么痛快怎么狠心地來…
一晚上,莫小北軟著嗓子不知道求了多少遍,說了多少羞恥的話,他也沒有放過她…
深夜。
章伯言倚在落地窗前,修長的指間燃著一支煙。
他側頭,靜靜地看著莫小北,心里有酸酸澀澀的。
小北她,終是不記得自己,她記憶里的章伯言,只有掠奪。
他是在意的,在意她的心里是不是還有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