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的聲音沙啞不堪,一手揪起她的海藻般的長發,逼迫她看著自己,
“莫小北,知道求男人辦事,得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嗎?”
他的神情近乎嚴厲,而她懵懂一如小奶貓,徹底地醉了…
她的氣息很亂,長發像是海藻一樣散在肩上,額頭上布滿細細的汗。
“知道嗎?男人會這樣對待求他的女人。”他的聲音暗啞無情,目光冷漠地注視著她狼狽至極的小臉。
莫小北捂住自己顫抖的身體,聲音細細的,“不要…我不要…”
她蜷著自己,像是能多一些安全感:“章伯言,我最討厭的就是你!”
他的目光微涼,很淡地笑了一下,一手固住了她的腰,“莫小北,最討厭我,嗯?”
她抱著自己,窩在他懷里,像是一只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嗚咽著鳴叫,“是!”
抬了眼,目光含水,“你的眼神總像要扒G我的衣服。”
章伯言的眼里多了些許的溫度,驀地笑了一下,“原來你知道。”
這小丫頭,原來只是裝作不懂,原來,她早看出來。
醉了,她才說實話!
“章伯言。”
“你現在要求誰?”
“章伯言。”
“誰最可惡?”
“章伯言。”
章伯言薄唇貼在她的耳邊,“北北,你最喜歡誰,嗯?”
“章伯言。”她微閉著眼,身體整個是軟的,趴在他的懷里,像是初生的小獸一樣。
可她不知道,那三個字于他,是救贖!
出來時,章伯言一襲白色浴衣干凈清爽,黑色發梢上幾許水滴滑落,沿著俊挺的五官一直往下,最后掩于精實的匈口。
他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緩步過去,推開露臺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