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難得聚上,晚到了半夜才散場。
傅時欽讓司機把秦縵送了回去,自己蹭了傅時奕的車回去。
司機把秦縵送回了住處,開了車門說道。
“秦小姐,你家到了。”
“謝謝啊。”秦縵摸索著下了車,還沒走到家門口就一陣狂吐。
不遠處停的車上,安東尼.古斯塔夫下車趕了過來。
“喂,你怎么了?”
秦縵吐完了,抬頭瞇著眼睛看了看,人影晃來晃去,看得她頭更暈了。
“你這個混蛋,你還敢來?”
說著,撲過去揪住了對方衣領。
可是,由于由于醉得厲害,沒站穩反而入人懷里去了。
“老娘奮斗了這么些年,才爬到現在的位置,因為你…因為你這混帳,我停職了。”
安東尼.古斯塔夫任她罵著,將人挽扶著到了門口,按了原來的密碼把門打開。
秦縵又到洗手間吐了一回,安東尼.古斯塔夫幫著她漱了口,這才把人扶回了房間。
“對不起。”
秦縵還一手揪著他的衣領,“道歉有什么用,有本事你肉償。”
安東尼.古斯塔夫沒聽明白,拿起手機準備查一下肉償的意思。
然而,不等他查到意思,帶著酒氣的唇就吻了過來。
中午,秦縵在頭痛欲裂地醒過來,揉了揉一頭亂糟糟的頭發。
她回家了?
她怎么回來的?
她記得她把何池和傅時奕都喝趴下了,怎么回家的?
她難受地翻個身,準備繼續睡個回籠覺。
一轉過身過來,發現她床上還睡著一個人。
她以為自己眼花,閉著眼瞇了一會兒,突地一下睜開了眼睛,瞌睡全沒了。
她一看清對方是誰,氣得幾腳把人踹下床。
“你特么怎么在這兒?”
在她房子里就算了,竟然還在她床上。
在她床上也就算了,還沒穿衣服。
安東尼.古斯塔夫被踹下床,氣得叉腰說道。
“昨晚是你…”
“啊!!”秦縵一把捂住眼睛,大罵道,“你特么給我把褲子穿上?”
安東尼.古斯塔夫穿上了褲子,但并沒有穿上衣,一邊穿一邊解釋道。
“我只是要走了,過來看看你,誰知道你這么熱情?”
他是個正常男人,對方都這么熱情了,他沒道理拒絕的。
秦縵揪了揪頭發,氣得直想嘔血。
“我熱情?我對你這狗東西熱情?”
“對,你把我拖上床的。”安東尼.古斯塔站在床邊,赤著健壯的上半身。
秦縵拍了拍腦門兒,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她喝醉了,有那么瞎嗎?
只不過,這么沒穿衣服跟人吵架,實在沒什么氣勢,她裹著被子跳下床,去了衣帽間找了衣服套上。
然后,風風火火地沖了過來。
“這里是我家,我沒請你過來吧?”
她上次都說了,讓他消失,他來干什么的?
“我只是來跟你道個別的,誰知道你不讓我走,還要我…肉償。”安東尼.古斯塔夫想到了她昨晚說的話。
秦縵氣得抓狂,但是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警告你,昨晚這里發生的一切,你敢說出去半個字,我就讓你去見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