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欽沒有說動他,只得掛斷了電話。
他前腳掛斷,何池后腳就打進來了。
不過,電話一通秦縵只甩了他一個字。
“滾!”
然后,無情地掛斷了電話。
何池又打了幾次,都沒有再打通,于是氣沖沖地給傅時欽打了電話。
“這姓秦的什么意思,我打過去,一句話都沒說,她就叫我滾,還掛我電話。”
“同情你三秒鐘。”傅時欽笑道。
他才剛打完電話,何池又打過去。
秦縵又不傻,肯定猜到了何池打電話,也是一樣要勸她。
“那你勸得怎么樣,秦縵怎么說?”
“呵呵,這個女人的無情,真是讓我們難以想象。”傅時欽嘆了嘆氣,說道,“安東尼.古斯塔夫做了這么多,這個路人都感動了,她竟然一點都不感動,還覺得人給她添麻煩了。”
“這個冷血動物,比以前的你哥還可怕。”何池感嘆。
傅時欽喝了口酒,感嘆道。
“這么多年了,多不容易遇到個這么瞎的,她竟然還不從。”
“你沒跟她說,安東尼.古斯塔夫要為她整容成華國人?”何池問道。
“說了,人家根本沒反應,還說那是安東尼.古斯塔夫自己的決定。”傅時欽說完,問道,“聽聽,這無情的女人。”
“哎,可憐的安東尼.古斯塔夫,追你嫂子不成功,現在追秦縵也不成功。”何池同情了一下。
傅時欽也跟著嘆了嘆氣,雖然他們為安東尼.古斯塔夫不顧一切追求所愛的行為感動,可是秦縵的話,似乎也不無道理。
她只是,無法因為一個人的付出,就發自感動地去喜歡一個人而已。
他們不是她,無法理解她的內心,所以也無法說她的拒絕就是錯的。
只不過,是挺安東尼.古斯塔夫那個小倒霉蛋可惜罷了。
他正嘆著氣,通話中的手機,又有了來電。
他看了一眼說道,“完了,安東尼.古斯搭夫又來電話來問了。”
“算了,你先把人穩住,就說這個手術難度高,先別讓他真跑去整容了。”何池提議道。
傅時欽表示同意,掛斷了何池的電話,接聽了安東尼.古斯塔夫的來電。
“傅時欽先生,你問了嗎?”
“問了問了。”傅時欽應了聲,隨即說道,“不過,大夫說這個手術難度高,一般人很難做的。”
“那他能做?”安東尼.古斯塔夫追問。
“可以是可以,但前期需要很多準備,所以你也別著急。”傅時欽勸說道。
這小倒霉蛋,移情別戀愛上誰不好,怎么偏偏愛上秦縵那鐵血心腸的。
安東尼.古斯塔夫一聽他這意思,似乎是有希望的。
于是,滿心歡喜地說道。
“大概需要多少錢,我存夠了錢就可以去。”
“呃…”傅時欽想了想,說道,“費用還挺貴的,幾百上千萬都可能。”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工作,存錢去華國整容的。”安東尼.古斯塔信心滿滿地說道。
傅時欽撫額,“…”
少年,你冷靜一點啊,不要這么沖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