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君墨這番幽默風趣的話,逗笑了楊若晴。
“快了,快大結局了。”她道。
“不過,這結局會有點小小的悲情,但我會給大家留下一個光明的幻想。”她又道。
左君墨點頭,“這本既然得到了那么多人的喜歡,那你下一本還打算寫么?”
“勢頭這么好,我覺得應該打鐵成熱。”他又道。
“當然了,假若你騰不出空來構思,也可以不寫,不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他最后道。
楊若晴認真想了下,道:“不累,其實我自己也是很喜歡想故事的。”
“我應該會再寫的,只要大家喜歡看我寫的故事,再累我也樂意哈。”楊若親大義凜然的道。
其實,這心里面,實在是自己都鄙視自己了。
因為下一部的名字,她都已經想好了。
嗯,沒錯,寫完就寫,。
這四大名著啊,她要依次翻版個遍兒。
就當是…就當是把原來那時空的精神文化,傳播到這個時空來,豐富和陶冶這個時空的人們的精神生活吧。
如此一想,她的臉頰也不發燙了,還美滋滋的。
自己都被自己這啊Q精神給嚇到了。
“左大哥,你回客房去歇息一會吧,今個天還沒亮你就趕路來這邊,都沒打個盹兒。”楊若晴換了個話題,催促左君墨。
左君墨道:“打盹兒就算了,我倒是想去看看寶寶和大志,過來都小半日了,還沒跟他們兩個膩歪一下。”
楊若晴點頭,“他們這個時間段,應該是跟著他們祖母在院子左邊的游樂屋子里玩滑滑梯,你去那邊可以找到他們。”
“好,那我先過去了,晴兒你也去忙你的好了。”撂下這句話,左君墨徑直朝左邊而去。
楊若晴也趕緊回了后院,今個夜里,要準備一頓豐盛的飯菜來招呼大家。
現在就去籌備。
日頭落山的時候,駱風棠和阿豪回來了,兩個雙手里拎著的,腰間挎著的,可以說是滿載而歸。
得知左君墨和寧肅都在長坪村,駱風棠很是激動。
“早曉得你們兩個今個過來,我就推遲兩日再去狩獵了。”駱風棠道。
他們來了,自己都不在家里招待,有些沒有禮儀。
左君墨和寧肅則對這塊渾不在意,倆人看著地上那一堆獵物,很是驚訝。
“風棠兄弟,今個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左君墨道。
“這些野兔,野雞,實在是誘人的獵物啊。”他又道。
寧肅也是贊同的點頭,“明日再去狩獵吧,帶上我,我的手也癢了!”
左君墨道:“原本我是打算明日就回去,倘若你們兩個明日當真要去狩獵,那也算上我一個!”
身后,有雄勁的腳步聲傳來,還伴隨著北方漢子粗獷的笑聲。
“哈哈哈,我都好幾年沒有狩獵了,是時候展示一撥真正的技術啦,明日狩獵,我也去!”
眾人扭頭一看,那日松也過來了。
駱風棠看著自己這一眾都到齊了的兄弟,高興的點點頭。
“好,那我回頭喊上阿豪哥,明日咱幾個進山,再好好的狩一番!”他道。
其他人紛紛點頭,一個個磨拳擦掌,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動身進山。
看到他們這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楊若晴抿嘴一笑,走上前來道:“你們再急,也得等今夜吃得飽飽的才行。”
“都別在后院待著了,后院接下來得是我們女人施展手腳的地方,你們去前院喝茶說話。”她道。
左君墨微笑著道:“聽晴兒這話,今夜我們又有口福了。”
寧肅也忍不住好奇的問:“是不是要就地取材?”
楊若晴勾唇,視線掠過地上的獵物,道:“最新鮮的野味食材,今夜咱不搞那些雜七雜八的菜,就用這些野味來弄幾個下酒的硬菜,咋樣?”
眾人撫掌,點頭,稱贊。
這邊,駱風棠俯身挑出一只最肥的野兔,對眾人道:“你們先去喝茶,我去把兔子拾掇出來。”
楊若晴直接搶了過來:“我去拾掇,你陪他們喝茶就是了。”
駱風棠道:“好臟,還是我來。”
楊若晴道:“一個合格的主婦,在灶房里,那就得是屠夫,不臟,你趕緊帶大家伙兒去喝茶吧。”
“棠伢子,你們男人就去聊你們的好了,灶房交給我們,我來給晴兒打下手。”
說話的人,是小雨。
小雨換了一身居家的衣裳,擼起袖子朝楊若晴這邊走了過來。
“我也可以幫忙塞柴火。”楊若蘭道。
蕭雅雪笑了,“哎呀,看來這都沒我啥事兒啊?那我就幫忙試吃吧!”
“嗛!”楊若晴丟給蕭雅雪一個白眼,蕭雅雪也不惱怒,咯咯的笑。
“晴兒,這肥兔子等會打算怎么弄啊?”她又問。
楊若晴歪著腦袋想了下,“用辣子和酸菜,做成干鍋辣子兔。”
“咕嚕!”
那日松的口水響亮的響起。
這下,眾人都笑了,小雨打趣道:“那日大哥,雅雪姐,你們兩個還真是兩口子啊。”
蕭雅雪笑著道:“那是,吃貨唄,名副其實的吃貨。”
左君墨道:“民以食為天,我也是吃貨。”
眾人都笑了,這群年輕人的世界,就是氣氛好。
大家暫且分頭行事,駱風棠帶著男人們去了前院堂屋喝茶閑聊。
后院灶房,楊若晴率領著娘子軍們也擺開了陣勢,鍋碗瓢盆,乒乓作響。
一陣陣香辣的氣味,從灶房里源源不斷的飄出來。
酸菜跟兔肉交融在一起,戒驕戒躁,讓兔肉的鮮味兒更好揮發出來的當口,酸菜也被肉湯的鮮美滋潤得越發的滑膩爽口。
辣子,是完美的媒介,將這獨特的味兒,推上了更高的臺階。
且不看鍋里的菜品,僅是從這鍋蓋邊緣飄散出來的香味兒,就足夠讓人為之瘋狂了!
“晴兒啊,這里可有兩個孕婦,你當真要用這兔肉勾搭死我們嗎?”
蕭雅雪吞著口水問。
“他們都說孕婦吃了兔肉,將來生下來的孩子會裂唇。”
“我們這是想吃,又不敢吃啊!咋辦啊?”蕭雅雪道。
楊若蘭也道:“是啊,好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