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咋還把背對著我?不好意思面對面吃東西呀?”
她微笑著打趣道,放下手里的象牙魚,騰出一手來猛地拍住他的肩膀。
手底下的身體猛地一僵。
她訝了下,隨即起身來到他身前。
“呀,你的臉咋這么紅?”
她問,抬手按住他的額頭。
觸手一片滾燙,就跟發了高燒似的。
“棠伢子,你病了?”
她問,聲音里帶著一抹焦急。
“快把舌頭伸出來,我瞧瞧…”
“不要!”
他皺了下眉頭,把臉側到一邊去。
很尷尬的樣子,可是,那呼出來的氣息,卻跟著了火似的。
“你都要噴火了,還跟我這別扭?”
她沒好氣的道,看到邊上有一塊干草地。
拽著他往那邊去,“快躺下來,我給你檢查下!”
她不由分說,將他一把按倒在干草地上。
換做平時,如果他不想,她絕對沒有那么大的力氣按下去。
可這會子,她明顯感覺到他腳步有些虛浮。
她不敢怠慢,半跪在他身旁,抓起他的一條手臂擼起衣袖正要把脈。
目光落到他手臂上那一條條凸起來的青色血管。
似乎在扭動著,像是活了似的,她驚訝的睜大了眼。
“這是啥情況?我咋沒見過呢?”
“難道,被人下了降頭?”
她自言自語道,把腦海里自己所有能想到的全想了個遍兒,也找不出答案。
脈象,舌苔,眼睛,各方面顯示,他沒有感冒發燒。
可是,這體表不斷攀升的溫度,卻讓她更加焦急。
“棠伢子,你現在什么感受?哪里不舒服?快跟我說。”她道。
在這當口,駱風棠眼底的清明之色,被迷離漸漸沖淡。
他看著她,那目光迷離又帶著灼熱。
“我口干舌燥…”
“身體里面,有火在燒…”
“一點氣力都使不上…”
他說道,似乎沒說出一句話,都極其艱難。
“那到底是哪里難受嘛?”她急問。
駱風棠皺眉,咬唇,一臉的糾結。
“哎呀,真是急死人了,這找不到病因,咋治?”
她喃喃道,急得汗都要出來了。
突然,她看到駱風棠吃剩下的那幾顆果子。
其中有一顆,顏色是類似于草莓的那種紅色,上面還長著一些白色的絨毛。
一共就一顆,她舍不得吃,給了他。
現在,那顆紅色的吃掉了,地上就剩下它的根莖。
其他的果子,他們都是吃一樣的。
難道,他是因為吃了那棵特殊的果子,才這樣的?
“食物中毒!”
楊若晴立刻下了斷論。
得立刻馬上催吐!
“來,我扶你起來,咱吐出來就沒事了,莫慌啊!”
她說著,伸出雙臂想要把他扶坐起來。
卻發現,比起將他推倒,這扶坐起來的困難系數高多了。
她不僅沒有把他扶坐起來,相反,還把自己整個人栽了下去,摔趴在他身上。
在她身體整個覆壓到他身上的同時,她聽到他發出一聲悶哼。
那聲悶哼,可不是痛哼。
竟然讓她捕捉到一絲叫做‘銷、魂’的成分。
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他現在正痛苦煎熬著呢。
掙扎著要起來,他卻長臂一伸,將她再次拽回了他的身上。
“就這樣趴著,舒服。”
他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帶著一絲沙啞。
她有點懵,趴在他胸口,感覺到他的心跳如擂鼓,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她稍稍仰起頭,看到的是他微微滾動的喉結,以及,那線條利落的下巴。
“這樣…舒服?”
她有些不可置信。
他沒有回答她,卻是將她的腦袋再次按了回去,讓她的臉蛋兒緊貼著他的胸口。
他大口的喘著氣兒,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能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緊繃。
像是…像是在努力的控制著什么。
她乖乖的趴著,聽他的話,不敢亂動。
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能讓他舒服,就行。
可是,過了片刻,她明顯感覺到他的癥狀并沒有好轉。
“棠伢子,還是讓我扶你起來,咱催吐,再灌水…”
“不,”他搖頭。
“那些都沒用。”他道。
“那你說,怎樣才有用嘛!”
她嚷嚷了起來,是真的急了,擔心他有啥好歹。
“晴兒,你會幫我嗎?”
他突然問。
她怔了下,隨即白了他一眼。
這不廢話嘛!
下一瞬,她的手突然被他握住。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她的手,被他按在了他身下的某個地方。
雖然隔著一層睡覺的褻褲,她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出那東西的火熱和…堅挺。
“呀!”
她嚇了一跳,觸電般就想把手收回來,卻被他更緊的按住不放。
她前世是特工,職業生涯里,除了任務,就是打打殺殺。
戀愛都沒談過,男女這塊,更是小萌新一枚。
但她不是腦殘。
這會子被他強按在某個東西上。
她啥都懂了。
“晴兒,我這里…難受…”
他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
許是被那藥力主宰著的緣故,他的聲音聽起來,是那么的魅惑人心。
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引、誘她。
楊若晴的一張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她松開緊咬著的唇,都不敢去看他的眼。
“你把手松開,我、我幫你就是了…”
她的聲音小得,就跟一只拍了半死的蚊子似的。
聽在駱風棠的耳中,卻如同天籟。
他果真松開了手。
她深吸了一口氣。
這只握刀握槍都不會顫抖半絲的手,此刻卻顫抖得厲害。
她硬著頭皮,把小手塞進了他的褻褲里。
兩下一握,兩個人都同時顫抖了下。
哎呀媽呀,這隔著衣服感覺不出來。
這真實尺寸,還真是…厲害!
她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但到了這個節骨眼,再扭捏再羞澀,也得豁出去了。
顯然那野果子是一種類似于合歡草那樣,能催發人那方面沖動的東西。
如果不快點幫他釋放出來,他很可能周身的氣血逆轉,沖爆筋脈的。
在性命危機跟前,其他的一切顧慮都將置之腦后。
過了很久,很久以后…
當她的手臂都酸得快要斷掉了的時候,山洞內,終于響起了他釋放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