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她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戰嘉兒兩手緊緊摳在輪椅扶手上,以惡毒的語氣說。
阮萌萌勾唇:“當然不會就這么算了,除了聯邦調查局外州立警局的人也還等著你媽媽,沒有了戰夫人的頭銜庇護,段秀慧在m國還剩什么?還有你嗎,戰嘉兒…你要去幫你媽媽?”
戰嘉兒:“…”
不,她不會去。
她知道爸爸已經厭惡了媽媽,所以她不能去。
戰嘉兒轉頭看向戰漠:“哥…她當著你的面咒媽媽,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反應嗎?電視里那個不止是我媽,也是你媽。”
她說不過阮萌萌,只能將希望寄托在戰漠身上。
戰漠心底的失望更重。
又是這樣,戰嘉兒永遠都只會把她當槍使。
“萌萌說得對,做了錯事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嘉兒…你已經不小了,應該明白媽做的事,就是犯罪。”
“你…”戰嘉兒氣惱得正要和戰漠爭執,大門方向突然傳來響動。
聽到管家的聲音,他們知道是戰陽回來了。
電視上還在轉播今天早些時候在法院的畫面,戰陽就已經到家了。
可見他是等判決一結束,就立刻離開法院,沒有片刻停留的。
他對段秀慧,是一點心都沒有了。
看到戰陽高大挺拔的身形從大門方向走來,戰嘉兒立刻隱匿一臉的陰郁狠毒,用充滿陽光朝氣的笑臉相迎。
她控制自動輪椅迎上去:“爸爸,你回來了。”
“嗯。”戰陽冷冷頷首,便錯開戰嘉兒,往阮萌萌方向走去。
“萌萌,這些日子辛苦你了,離婚官司終于打完,爸爸可以回來親自指導你,也能讓你松一口氣。”
這些日子,戰陽的經力都被和段秀慧的離婚案牽扯。
縱使他已經當眾給了段秀慧一個耳光,讓她所有的尊嚴都在大眾面前盡失,但段秀慧依然不舍放開他。
她找了全s國數一數二的大律師來替她打這場離婚官司,堅決不肯輕易離婚。
為此,戰陽不得不和她鏖戰,每天公司里的最新狀況,全是通過阮萌萌發給他的工作郵件了解。
當然,以戰陽的為人,哪怕已經十分相信阮萌萌了,也一樣會詢問其他下屬和自己的心腹。
所有人對阮萌萌的能力和對工作的投入都是交口稱贊,為此,戰陽才終于放心,今后將烽火集團交接給她。
“嗯,我還好,有哥幫我,而且公司里的事我也已經上手了,不算辛苦。”
阮萌萌態度平淡,不諂媚也不討好,但卻讓戰陽更加欣賞。
一旁的戰漠聽到阮萌萌那一聲‘哥’,心弦微動。
他每一次想要告訴阮萌萌真相時,都會因這一聲清清淡淡的‘哥’動搖。
他太想讓阮萌萌叫他哥哥了,想要她將他當作至親。
阮萌萌并不知道戰漠的心思,她對戰陽說:“既然爸爸回來了,我們的董事會是不是也是時候該召開了?我成為執行總裁后,好像一直沒有開過正式的董事局會議。”
主席缺席的情況下,董事會也暫時擱淺。
但是阮萌萌新上位擔任執行總裁,按照慣例,的確應該召開董事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