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騙子?”戰凱總統抱著懷里的小綿綿,橫眉朝沈蘭看去。
他剛才面對阮綿綿的溫柔、寵溺、耐心,全在這一刻化為一道凌厲威嚴的眼神。
沈蘭心尖微顫,感到一種強大的威壓朝自己籠罩而來。
她慣常出席高端場合,也見慣了大人物,可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被一個人壓得說不出話,喘不上氣,甚至膝蓋顫抖雙腿發軟。
沈蘭下意識伸手捂住心口,手心下傳來心臟快速的跳動。
“我…我…我說她們是…騙子。”在戰凱總統強勢凌厲的眼神下,她勉強擠出一句話。
話音剛落,甚至還來不及解釋,就看到臉色本就冷肅的戰凱總統倏地瞇起了眼。
“內侍官,把人扔出去。總統府從今以后,不歡迎這種滿口胡言的人踏足一步。”
他不喜歡仗勢欺人,但也不代表可以隨意被人欺辱。
特別,這個人欺辱的還是他的親外曾孫,他心有愧疚的陳晴之。
“不,不是的…總統先生,我沒有胡說,這個女人是我大伯的前妻,她在厲家多年一直只有一個兒子。她嫁入厲家前只有兩個女兒,一個死了,剩下那個才二十出頭,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孩子。總統先生你不要被她騙了,她兩次婚姻都是有據可循的,她怎么可能能生得出您的外曾孫女!
這個小孩,還不知道是打哪來的。您不要被她們這一大一小兩個騙子騙了!”
內侍官帶著兩個侍衛進來抓人,可沈蘭就是抱著桌腿,也要把這句話說完。
她大叫著喊出這句話,只想給陳晴之最致命的打擊。
不過她的話,倒是提醒了厲老爺子和厲老太太。
是啊,陳晴之一直都在厲家,這么多年要么閉門不出,要么就在床上養病,她去哪里跟戰家攀附上關系?
又是從哪里,生了個戰凱的外曾孫女出來。
這件事不對,一定不對。
沈蘭若是自己作死,丟人現眼,厲家也就不管了。
可現在,明顯沈蘭所說的話有理有據。
厲老爺子不管是為著厲家的聲譽考量,還是為了其他利益,這時候也必須站出來說句話。
“總統先生,沈蘭到底是我們厲家的兒媳婦,你就這樣讓人把她扔出去,是不是有些太不把厲家放在眼里?更何況…陳晴之,你過來。”
厲老爺子沉下臉,對站在一旁的陳晴之招手。
陳晴之接收到厲老爺子沉冷的眼神,眸色微顫,下意識走了過去。
這是在厲家多年養成的習慣。
對于厲老爺子和厲老太太兩人,她總是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懼。
而相比起對厲老太太的恨,厲老爺子卻是讓她最矛盾的人。
因為在曾經的厲家,雖然老爺子時常訓斥她,數落她,但實際上…在她嫁入厲家之后,也就只有厲老爺子是想把她當大房媳婦培養。
可惜,當初她,根本承受不起。
“老爺子。”陳晴之走近,非常恭敬的問候。
厲老爺子稍一點頭,說:“告訴總統先生,究竟怎么回事,這個孩子打哪來的?沈蘭剛才說的話沒錯,你這輩子只生了三個孩子,那個叫阮萌萌的女孩不可能是這個小娃娃的母親。而你嫁入厲家以前,一直住在阮家。就憑阮家的社交圈,你根本沒機會認識戰家人。”
“我…”陳晴之喉嚨微啞,不知該怎么解釋。
正在這時,戰凱總統威嚴十足的聲音突然響起:“這是我們戰家的家務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你們其他人只要記住,萌萌是我戰凱的親孫女,小陳是萌萌的母親,這就足夠了。”
1200字以外:繼續寫,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