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冰之后的厲先生異常好說話。
阮萌萌把厲君御叫到外面沙發坐下,厲先生順手想抱她,被躲開。
她微微靠后,坐到沙發另一頭,抱著靠枕當在兩人之間:“你先坐開點,我有話要問你。”
男人墨眉微蹙:“要問話,坐近了也能問。”
說完,便作勢要起身靠過去,立刻被小女人手中的靠枕砸了一下。
阮萌萌扔完,連忙又抓了一個靠枕過來,擋住。
“你不許過來,就坐在那邊。坐近了,你…你胡來…”坐近了,厲君御就知道抱著她親親啃啃,親著親著她就會被放倒,后面的正事便沒法說下去。
男人被小女人抱著靠枕,猶如小貓似躲后面的動作逗笑了。
堂堂暴君,渾然不覺被自家小妻子拿沙發上的靠枕扔了是多么大不了的事。
他唇角微揚,露出一抹沉穩的笑,略顯寵溺的說:“好,我先不動,你問。”
阮萌萌這才抱住懷里的靠枕,坐正。
“我問你,綿綿口中的鮑老師是不是就是你?你為什么會在幼兒園,還變成了鮑老師?”
小綿綿曾經對她說過,幼兒園里的鮑老師是個特別好特別親切會買好東西給綿綿吃的叔叔。
阮萌萌一直以為,那就是幼兒園的幼師,根本就沒往‘暴老師’身上想。
“是我。”厲君御深邃的視線落在對面那張光彩照人的小臉,語氣低沉:“想見你,忍不住想靠近你,所以就去了幼兒園。至于為什么會變成鮑老師,還不是因為你喜歡的人是我。”
“什、什么?”阮萌萌杏眸一閃,頓時不明白厲君御的意思了。
厲先生換了個坐姿,慵懶的長腿交疊,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敲擊在沙發扶手上,忽然壓低嗓音。
“我聽說某個小女人晚上睡著了以后會哭,哭著哭著還會叫出‘暴君’兩個字。我想,她一定很喜歡那個叫‘暴君’的男人。”
厲君御雖然因為現在要強迫小綿綿叫他‘爸爸’,有些不對盤。
但當初在幼兒園,他和綿綿可是擁有共同小秘密的關系。
透過小綿綿,分手那段時間,他的小女人發生了什么,做過什么,他全都一清二楚。
因為無法逾越的鴻溝,而選擇放棄她。
但是無時無刻不在折磨的,卻是他的心。
看著她對別的男人笑,和別的男人‘組成家庭’,出雙入對。
如若不是那時候,阮綿綿無意透露出這段話,他的心大概無法撐到這個時候。
乍然聽到厲君御的話,阮萌萌的臉刷一下就紅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她晚上睡著后說的夢話,居然都被厲君御知道了。
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綿綿那個‘小叛徒’暴露的。
心尖微微一顫,未免被厲君御笑話,阮萌萌掩著心虛的感覺反擊:“我才不喜歡你,也不知道是誰喜歡誰,偷偷裝成幼兒園老師,讓綿綿獲獎讓她帶獎品回來。”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還有什么猜不到的。
她就說嘛,哪有幼兒園那么奇怪的,連廚具、保養品都送。
再如何財大氣粗的學校也做不到啊。
說到這,阮萌萌漂亮的杏眸忽而一亮。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對!厲君御,你居然還送了生發洗發水讓綿綿帶回來?我明明就跟你說過‘待我長發及腰’這個id的含義,你…你分明就是想跟我離婚?!”
繼續寫,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