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下,是眾人要把墻皮燒穿的灼熱眼神。
墻上,真小小刷了刷牙,洗了個臉,由站變坐,最后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我說…”
她單手撐著臉蛋,揉著稀松的睡眼。
“下次有辦法走到院子前面,再叫我開門,這大早上的把人喊起來,又不打架,害我在墻頭吹風可不好受。”為了證明自己的確受了寒,真小小還打了個噴嚏。
“你們先忙,我再去睡一個回籠覺去!”
搖搖晃晃站起,真小小那閑散的架勢,竟真是要把人晾在一邊,自己回屋子休息!
“真小小,我警告你,休得太囂張!”
冠玉臉上怒氣橫生,忿意扭曲了他原本還算英俊的臉頰。
“咦?你是誰?”
真小小回頭詫異地看了冠玉一眼,眼睛倏地彎如新月。
“原來是太短呀,嘖嘖,穿上衣服,我都快不認得了呢!”
胸口炸裂,冠玉從嘴里吐出三丈血,氣得只想撲上前去將真小小撕成碎片!
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啊我要約戰!十萬宗門功勛!不把你這該死的丫頭打服,我不姓冠!”
實在是太生氣了,冠玉沖動之下,直接祭出了自己的宗門令牌!
不需要解陣,不需要假以人手。
他自己,便可以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切成肉干!
“好!”
終于有人應戰,真小小雙眼倏地明亮。她趕緊拿出自己的令牌,與之遙遙相對,完成宗門規則的認可。
“來!戰!”冠玉嘶吼。
知道真小小最擅長出其不意,有子期的前車之鑒,還沒有把話說完,冠玉瞬間完成了與自己主戰魂獸的融合,同時將防備幻術攻擊的法寶掛在胸口!
做完這些,一股沖天戰氣,立即從冠玉身上拔地而起!
“不來。”
與冠玉約戰之后,真小小并沒有精神抖擻地從院內沖出,而是極坑爹地搖頭坐下。
全副武裝的冠玉,像個傻子一樣呆立地上,此刻又有一種噴血的沖動。
“該天殺的,你怎么不戰?”心臟都快碎了。
昨天只恨自己沒有應下戰約,只能眼睜睜看著真小小在宗門戰約的保護下,綁架史裘堂而皇之入院。
今日。
自己明明第一個應戰,難道又應了烏鴉嘴子期的話,她在利用規則,拖延受死的時間?
“所有人…”
看著冠玉那快要崩碎的臉,真小小坐在墻頭,陰惻惻地冷笑。
“所有人都必須與我締結戰約,一次十萬功勛,不然你與我之戰,傍晚再進行。史裘!給我煮飯!”
聽到真小小又扭頭喝令被綁架的史師弟干活,站在院外的獅心山內門修士們,再也忍受不下這口鳥氣。
“兄弟們!干她丫的!”
“難道我們堂堂獅心峰內門弟子精英,還教訓不了一個臭丫頭?”怒氣沖天!
“來呀!十萬就十萬,輸得這丫頭要掃一萬年的地!”
“今日誰不出手,誰是孬種!”
“我,唐午,應戰!戰約十萬!”
“我,黃染,應戰!戰約十萬!”一群人里,一下有七八人答應了真小小的約戰。
“我,沙陀,應戰!生死戰約!不死,不休!”最后發話的沙陀,亮出自己的宗門令牌,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