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煙一路小跑的沖回了自己的閨房,然后趴到了榻上,小小聲的嗚咽著。
蓮霧聽了,心疼的不行,不停的在她身邊安慰著。
其實洛璃煙只不過是假哭罷了,她若不是腦袋上還插著這和根裝飾的金步搖,她早就不浪費這力氣了。
然而她這么斷斷續續的哭了小半個時辰,易姝蓉就被她吵了整整半個時辰。
吵到頭都有些大了,想直接出現在她面前,把她給嚇暈過去得了。
本身他還以為洛璃煙這小家伙,在自己走后,和永安侯府的人唇槍舌戰了那么幾個來回,是故意在裝柔弱。
要不然也不至于說的每一句,都足以把他們給氣死。
但沒想到她是真的蠢。
蠢到聽不懂別人的暗示,蠢到不會說話,竟然還能自己躲著哭這么久。
不過永安侯府那群愚笨的婦人,不僅蠢,膽子還挺大的,竟然敢在明知道自己要替那個蠢貨撐腰的情況下,還敢這樣明里暗里的欺負她。
看來這永安府定是有不少錢財,才這般的肆無忌憚。
既然如此,那明日圣旨請到了,自己再走一趟好了。
“主子…”
邊上的幾個幕僚等了好一會,也沒聽見易姝蓉的回話,這才抬起頭,輕聲提醒了句。
可看著她的嘴角上,掛著陰惻惻的冷笑,不禁都雞皮疙瘩立了起來。
他們主子平日里脾氣本就好,可若是笑成這個樣子,那必定代表著有誰要遭大央了。
“你們去把永安侯府的事情里里外外的都查個清楚,包括十年前那個短命的和倫大長公主是如何死的。”易姝蓉修長的手指輕輕磨蹭著茶盞的杯沿,遮住了自己嘴角上的笑意。
“是!”幾個幕僚立刻應了下來。
等他們走了以后,一個慣陪在易姝蓉身邊,與她還算是能說上兩句話的謀士小小聲的詢問道“永安侯府可是今日做了什么惹主子生氣的事?”
可易姝蓉卻只是涼涼的瞥了他一眼,并沒有多說些什么。
謀士想想,覺得也不太可能。
他家主子今日敲回來的錢,明明比往日要多少許多。
什么事在自己家主子這,用錢都好解決,關鍵是你給不給的起價。
“但永安侯府實在是沒什么好拿捏的,姓洛的三兄弟在朝堂上只是占著表面風光的官位,而且三兄弟愚笨至極。幾房的男丁不是年紀太小,便是庸才…”
“沒什么,我只是要讓永安侯府先瀝朝一步消失罷了。”易姝蓉放下茶盞,很是隨意的解釋。
那個謀士一聽,不禁有些樂了。
沒想到他家主子,竟然還有不被錢擺平的一開,看來他們還真的挺有本事的。
謀士甚至升起了幾分,想要找個機會,去這永安侯府呆上幾日的沖動。
好看看,究竟是什么事、什么人,能打破他家主子,向錢看齊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