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boss剛剛讓他去調監控,都沒有讓他覺得有半分的奇怪。
可是他們在一起整整十年了,自己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個無所不能的工作超人,會出現這種正常人該有的神色。
不過還不等汪弘文來得及問些什么,江燁晉便已經恢復了那副冷漠而又疏離的模樣。
他將面前的筆記本轉了個方向,汪弘文立刻將u盤插了上去。
畫面清晰的出現在了屏幕上。
本身汪弘文也不知道江燁晉想要看些什么,但直到時間進到三十多秒,被按下了暫停鍵盤后。
他才發現,剛剛沖進電梯里的那個小姑娘,竟然用一個狀似在啃手指的動作,直接將她的指尖都給咬破了。
畫面在次動了起來,這一回他的目光死死盯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只見她偷偷摸摸的被咬破的手給放了下去,然后也不知道在空中劃了什么。
最后用指尖彈了下空氣。
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從她的手邊飛出去了一樣。
“她這該不會是在畫符?!”汪弘文有些震驚的問道。
然后猛的想起他們家boss最不喜歡這種鬼神論的東西,連忙閉上了嘴。
可他這話音都還未落呢,便聽家江燁晉輕應了聲。
“嗯!”
那個女人何止是在畫符,而且還是在畫一個救自己的符。
既然她有半法讓那勒到自己無法呼吸的感覺消散,那就說明,她肯定清楚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
微微低垂下了眼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眸子探究的目光。
江燁晉沉思了片刻,才開口道,“你去監控室,把這一段視屏給洗掉。”
“不是,她都對你下黑手了,這就是證據啊,為什么要洗掉?”汪弘文有些不能理解。
江燁晉深吸了口氣,挑眉看向了自家助理。
“她是在救我。”
“救?!”汪弘文的臉色瞬間緊繃了起來,“你發生了什么嗎?為什么她會出手救你?!”
只不過江燁晉殷紅的唇死死的抿成了根直線,并沒有立刻回答他這個問題。
汪弘文看到他這副模樣,便知道他并不想多說。
剛想要退出去,便聽江燁晉的聲音淡淡的響了起來。
“我想我身邊應該是有什么臟東西。”
這一個月以來,他不僅每天都覺得空氣稀薄而又壓抑,并且感覺不到半分的熱源,哪怕站在大太陽底下,也覺得陰涼陰涼的。
長久的以來的唯物主義的理念,讓他想都沒有往那種一向是他最嗤之以鼻的事情上想。
可現在看來,是他自己太固步自封了。
“不是,我們兩個天天在一起,你什么時候被臟東西給纏上了,我怎么不知道?!”汪弘文皺著眉頭,表情卻是前所謂有的嚴肅。
“不清楚!去查這一個月,能和我接觸到的人和事,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生。”江燁晉想了想,吩咐道。
汪弘文點了點頭,抬腳便要走出辦公室。
可才走了一半,他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回頭問道,“那我們現在要不要把那個小姑娘給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