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你趕緊躺下來休息!”
皮魯修上前兩步,將洛璃煙給攔腰抱了起來,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回了獸皮墊上。
“其實雌性這樣流血并不是什么大事,雖然身子會弱一點,但也沒有必要一直躺著的。”洛璃煙羞紅著說道,努力不去想剛剛自己那血流如柱的畫面。
她換裙子的時候明明還檢查了下,自己的血跡全染在了裙子上,身上倒是干凈的很,哪知道這才轉了個圈而已,就又流下來了。
她這血是扭開的水龍頭么,嘩啦啦的流的這么厲害!
“誰說不是大事,族里的雄獸說過,雌性每年這樣流血都會痛到不行。所以雌性只要來這樣流血,就勢必躺在獸皮墊上,不會挪動的,連食物都是雄獸給送到嘴邊的。”
皮魯修覺得自己的小雌性還小,這些東西都不明白,便很是細心的向她說教,跟著小老頭子似的。
“雌性會痛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因為這樣流血是很傷身的事,而是她們平時受了太多的寒氣了,這也是你們獸人的雌性為什么會很難受孕的原因。”洛璃煙翻了個身,將腦袋枕在了皮魯修的大腿上,仰望著自己上方,那個帥到不行的獅獸。
“什么是寒氣?”皮魯修大掌輕輕撫摸著洛璃煙的腦袋,柔聲的詢問著。
“就是…怎么說呢?水氣吧!你們住的山洞到了春天,墻面會不會起水珠?”洛璃煙不清楚到底該怎么跟他解釋什么寒氣入體,便換了個形象點的說法。
皮魯修點了點頭,看著她的眸子里落下細碎的溫柔,像是在認真聽著洛璃煙的話,又像只是想聽見她的聲音般,誘哄著她再和自己多說一點。
洛璃煙白晳的小臉泛起了淡淡的粉色,長長的睫毛如振翅的蝴蝶微微顫抖著。
她輕咳了聲,強裝著鎮定,“這個水珠就是寒氣,只是春天的寒氣是最重的,它們在石頭里藏不住,所以就會冒出來,其實平時就一直都有,而你們只有獸皮直接墊在地上睡覺,長年累月,這雌性的身體自然就受不了。”
“所以你在來的第一天就想要用稻草墊在獸皮墊下,是怕傷了身子?”
“也不全是,一半一半吧,還有一點是因為我喜歡睡軟一點的地方,石頭太硬了!”洛璃煙有些不好意的抿嘴笑了下。
她能說自己在剛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身體受寒這一說法嗎?
之所以想墊稻草百分之一百的原因都只是因為自己喜歡睡得軟軟的,暖暖的而已。
這樣想想,她怎么覺得自己好像有那么一丟丟的偷懶,沒有好好完成任務一般?!
“我明天會讓其他的雄獸卻多割些稻草回來。”皮魯修認真的承諾道。
雖然生長著稻草的那片水域有些危險,鱷魚總是潛伏在岸邊,隨時準備著咬傷,或者是咬死它的獵物。
每年總有很多獸人會慘死在那些鱷魚的口中。
但只要他的小雌性性喜歡,再危險,犧牲在多的獸人,自己都會將她想要的東西全部捧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