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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淳華安如櫻花般的唇瓣也多了血色,臉上都帶上了妖嬈的紅色,尤其耳根紅的要滴血一樣。
東淳華安只覺得心口有一團火似乎一下子燃燒了起來,火焰直沖腦際。
這樣的感覺,東淳華安以前還真的沒有過,此時,卻讓他感覺到了,他的身體微顫了下,有一瞬間,甚至不知道做什么。
但是有那么一瞬間,東淳華安身體里似乎有什么在叫囂著,深入探索…
東淳華安只覺得白菊的唇瓣那么的柔軟芬芳,仿佛蜜桃一樣,帶著甘甜的蜜汁,引誘著他吞噬…
東淳華安的喉嚨干澀了下,他滾動了下。
東淳華安僵硬著,深呼吸,將身體里的燥熱躁動都壓下去,然后伸出舌尖探入白菊的唇瓣中,試圖將藥給她喂下去。
但是白菊牙關依然緊緊的閉著,就是不打開。
東淳華安溫柔的安撫著白菊,如何做,白菊就是緊閉牙關,不吃藥也不醒來。
東淳華安額頭都出了汗了,完全拿白菊沒辦法。
他坐起身,輕嘆一聲。
但是想到白菊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一直訓練,估計潛意識里就有防備心了。
哪怕昏睡著,她其實也是沒什么安全感的吧?
這樣的白菊,讓東淳華安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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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東淳華安深深的看著白菊,如薔薇花的眼眸,掠過疼惜的光芒。
若是有旁人在的話,估計會大吃一驚,因為一直都淡冷的總統閣下,竟然會有流露出那種憐愛心疼的光芒。
東淳華安輕輕揉著白菊的頭發,他在想辦法,如何才能讓白菊放下戒心,能吃下藥。
吃了藥,白菊才能早點好起來,才能醒過來!
看著白菊這樣昏睡著,只有東淳華安自己清楚,他內心的焦慮有多深。
他看著白菊,很擔憂。
他還是習慣看著平日活潑的白菊,看到她笑的樣子。
以前總統府內有白菊,整個總統府都是熱鬧的。
如今她這樣昏睡著,東淳華安都覺得總統府內很冷清,讓他的心也空蕩蕩的。
若說誰最希望白菊趕快醒過來,那就是東淳華安了。
東淳華安握住白菊的手,都能感覺到白菊的手是涼的。
東淳華安的手心是溫熱的,所以他努力用手揉搓著白菊的手,試圖將溫度帶給她,讓她身體都暖起來。
就在東淳華安想辦法,想著如何喂白菊藥的時候,東淳華安突然間想到古凝霜說的一句話。
古凝霜和夜羅云煌回去的時候,跟他說過一句話,說他對白菊是有很大影響力的,若是喂藥,也只有他能喂藥。
當時他沒多想這句話,只以為古凝霜是讓他喂白菊吃藥,讓別人的話,她不放心。
如今他突然間想到這句話,東淳華安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東淳華安低下頭來,溫柔的吻了吻白菊的唇瓣。
因為之前碰觸過,這一次碰觸,東淳華安自然了許多,不過臉上還是有些紅色,有些不太自然。
東淳華安呼吸了幾下,讓情緒散去,他整個人又恢復了那副清雅出塵的樣子。
他低頭在白菊耳邊道:“白菊,是我,東淳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