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小羊甚至還點著了床頭的那盞紫色的香薰燈,淺淺的光芒照亮了紫色琉璃的燈罩,精致而漂亮,正如他面前的小羊,嗯,等下叫安德魯給他也弄一盞香薰燈好了,就和小羊同款。
等等,他舉起酒杯的手一頓,看著小羊把手里的平板電腦往床上一摔,光著雪白的小腳跳下了床,啪嗒啪嗒的跑到了衣柜前,翻出一條吊帶睡裙和一條白色小內褲。
接著,小羊抱著這兩件衣服,哼著小曲走向了浴室。
這才幾點,小羊就要洗澡了嗎他下意識的看了眼電腦下方的時間,八點他的眉毛一挑,這還真是一只喜歡早睡的小羊呢。
看著小羊拉上了浴室的簾子,還反手鎖上了門,他眸色轉深,指尖輕快的又敲下了一串字母,仿佛一只無形的手拂過,突破了浴室門的封堵,女孩的身形清晰的出現在了屏幕上。<i</i
她正把長發盤起,在頭頂挽了一個可愛的團子,似乎想要先清洗一下臉,近距離觀看之下,女孩的皮膚白皙細膩,宛如凝脂,仿佛最好的漢白玉精雕細琢而成。
他的兩眼瞬間亮的嚇人,喉結滾了幾滾,修長的手指顫抖著伸向了領口,快速的解開了襯衣最上方的紐扣。
隨著女孩旋開水龍頭,伴隨著嘩啦嘩啦的水流聲,他已經變的坐立不安,連解下剩下的一半襯衣扣子的耐心都消失了,他兩手分別抓住襯衣的一片衣領,嘩啦一撕,嗒嗒嗒嗒,掉落的襯衣扣子滾了滿地。
解決掉襯衣后,微微喘著粗氣,他干脆的站了起來,兩下解開了腰問的皮帶,長褲被他一扒到底。
而在他脫衣服的過程中,他的雙眼,始終盯著屏幕上嬌小誘人,仿佛還散發著濃郁奶香的少女!<i</i
就在他雙腳從褪到了腳踝的褲子的束縛中掙脫時,畫面上突然有了新的變化。
女孩洗完了臉,又接起了一杯水,似乎準備刷個牙,結果她剛漱了一下口,就劇烈的咳了起來,一口漱口水全部噴在了隱蔽的攝頭上,讓屏幕上的畫面變的有些模糊。
下一秒,女孩眼睛瞪圓,仿佛被拋上岸的魚一樣長大嘴巴,同時開始了劇烈掙扎,她一只手死死的攥住了自己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拼命的揮舞,試圖抓住什么來撐住身體,口中大口大口的鮮血涌出,順著她白皙的下巴流淌到了淡粉色的睡衣上,女孩瞬問被染成了一個血人。
他英俊的臉上笑容完全凝固,視頻上最后的畫面定格在女孩徒勞的抓住了浴巾,整條浴巾卻完全不受力的滑落,隨著女孩一起摔倒在了地上,白白的浴巾剛好蒙住了她的臉,仿佛死者臉上的靈布。<i</i
他猛地一腳飛起,把僅僅絆著右腳的長褲踢飛,長腿邁開,每一步,都飛躍一個驚人的距離,他絲毫沒有注意,就在他一把拉開起居室的大門的同時,滴答的郵件提醒聲響起,電腦右下角浮出了一條提示信息,昭示著他派出去收集亞裔小妞資料的手下有了收獲。
他直接沖進了隔壁房間,一眼看到了半敞開的浴室門,地上血跡斑斑——
接著,他后腦勺一痛,眼前一黑,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他很快再度清醒過來,感受著臉上的涼意,他甩了甩頭,又動了動手腕,不出意外的發現,自己坐在一張靠背椅上,雙手明顯被一個富有經驗的老手,反綁在了椅子上。
他又嘗試著活動了下腳踝,唔,連腳也被綁住了。<i</i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流到了唇邊的冰涼水滴,揚眉看向了手端著空杯,好整以暇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唇角一點點勾起,突然笑了起來:“所以,你導演了一手好戲,把我騙了過來,然后一棒子把我敲暈,把我綁的結結實實,確定對你沒有威脅后,接著又用涼水把我潑醒是嗎”
他一臉寵溺的看著面前的少女,似乎對她的舉動頗為無奈,柔聲道:“你這么做是完全沒有用的,你就算把我捆起來,又能做什么呢你根本走不出這個莊園,就算走出莊園,你也逃不過cia滿世界的追捕,相信我,憑我的身份地位,這是足可以媲美總統遇刺的大事了。”
看著一言不發的少女,他的聲音又放緩了些,輕聲哄著她道:“來吧寶貝,解開我的繩子,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你還是我的私人助理,我們還像是以前那樣相處——”<i</i
這一次,黑發少女終于出聲打斷了他:“然后呢您繼續通過遍布整個房間的攝像頭偷窺我我每次換衣服,每次洗澡,都在您的監控之下”
頓了下,她盯著男人的雙眼,輕聲問道:“或者,我該叫您一聲佩普先生”
金發男人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在簡晗的仔細觀察下,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甚至連簡晗點明他身份的質問,都不能令他動容。
沒有打斷簡晗的話,待簡晗說完,他才一臉好笑的開了口:“佩普你是說我在電影《芳鄰》中扮演的那個有些變態的角色嗎您的奇思妙想真令我驚奇,可我必須得說,我是雷奧哈德.漢密爾頓,這個世界上最出名的男演員。”
二人雙目對視,看著這雙世界上最漂亮的藍眼睛,簡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和這個叫做佩普的副人格相比,沃夫簡直弱爆了,天啊,她以前怎么會認為沃夫很可怕的!
她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年輕男人,輕聲道:“佩普先生,您就不好奇,我是怎么騙過你的嗎”
“再次更正,我不是你口中的佩普——”年輕男人聲音一頓,注意到了女孩臉上的不以為然,無奈的繳械投降:“好吧好吧,我們先不討論稱呼的問題,您請說吧!”
“佩普先生,”簡晗裝作沒有聽到年輕男人的抗議,自顧的說了下去:“大概您還不知道,我的真正職業,是一個演員。”
她一邊說,一邊從年輕男人面前走開,走到了不遠處的柜子前,“感謝過去的一年,我接了所有我力所能及的角色,這讓我從未離開過片場,培養出了所有演員都夢寐以求的鏡頭敏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