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昱軒剛剛在琳瑯揮手的時候,是有留意到琳瑯手腕上多出來的紅繩白玉的東西的,看見琳瑯全身上下透露出的開心勁兒,他深邃的眼中帶著笑意 同樣是這一晚開始。
大院里的一個個角落,因著琳瑯這場生日宴,南承予并沒有出席,漸漸的傳出了一些并不怎么好聽的流言出來。
其中流傳最為廣泛的一種——
說的是南承予對于娶琳瑯的事情開始不滿,他的缺席是一種無聲抗爭的表現。
琳瑯到了現在也沒有來月經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
琳瑯在不知不覺間被貼上了永遠也不能生育的標簽…
“你再說一遍!”
封昱軒一時間沒忍住,直接提起了蘇烈的衣領,將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單手提了起來。
蘇烈心里苦。
他其實自己也憤怒的不行不行的呢!
但是蘇烈還是盡力將自己扒拉出來:“軒哥,軒哥,息怒息怒…”
封昱軒也只是剛剛一時間失態,才沒忍住直接對蘇烈動了手,此時回過神來,將人放下來。
蘇烈看著封昱軒,此時的封昱軒面色陰沉如墨,全身上下的殺氣逼的他本能的就想要做出防備的姿態來。
蘇烈有些不敢說了。
他扭頭看著黎白。
黎白站了出來,將他們前兩天聽到的,以及這兩天查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事情的發生是在前幾天。
琳瑯生日那晚,承予并沒有出現。
有些人就拿著這事兒開始討論了開來,不清楚怎么傳著傳著,就傳出了剛剛蘇烈說的那種情況。”
傳成什么情況。
傳成了琳瑯已經這么大了都沒有來月經,根本就是個不能生養的。
而南承予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在琳瑯過生日這么重要的事情上面,他卻是缺席了。
傳成了,南承予是對著封昱軒不滿對著琳瑯不滿,對著他和琳瑯的婚事不滿呢!
封昱軒手中,不清楚什么時候拿起的鋼筆,咔嚓一聲被掰成了兩段,他眼皮都沒抬,順手將鋼筆丟到了桌子邊兒上的紙簍里。
蘇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脖子。
剛剛那只手,就是擱在這兒…
蘇烈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連忙開口。
“軒哥這事兒不大好辦。
關于承予的謠言,只要等到承予出任務回來了,就能迎刃而解,可關于小琳瑯的…
就算堵得住悠悠眾口,但是…”
他頓了頓:“小琳瑯總要出門吧,到時候異樣的目光,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蘇烈還沒說完,就被黎白捂住了嘴巴。
黎白沒好氣的瞪了蘇烈一眼。
軒哥比他們還著急這事情呢,軒哥當然自己也能想到這件事情不好辦了,用得著他在這里說。
蘇烈被黎白這一下瞪的莫名其妙。
他摸了摸鼻子,下意識的沒吭聲。
習慣了。
這些年他們都是這樣的相處下來的。
封昱軒全身散發著低氣壓,卻是笑了,清冽的聲音,低低的笑,笑聲冰冷的可怕。
“誰傳的,哪兒傳出來的,都有哪些人?”
封昱軒想不起來多長時間沒有這么憤怒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