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乖寶寶一頓…
眼睛亮亮。
開心的抱著小哥哥送上一個么么噠。
南承予看見她開心的樣子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瀲滟的眼也似雜糅了細碎的星光 封明月自從額頭上的東西露出來,便再也不肯去學校。
甚至她都不愿意出門,總覺得遇到的人,誰看她的目光都帶著異樣。
至于…
在學校中被南承予踹的那一腳,封明月只能認栽。
封三爺早年就叮囑過家中的人,不準再去招惹琳瑯和南承予,她說什么做什么,那只是她的個人行為,可以用失憶了搪塞過去,但…
如今真出了事情,讓家中的人給她出頭,是根本不可能的!
南承予和琳瑯一年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住在村兒里的山腳下。
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大多集中的期中期末考試左右的時候,會住在縣城里。
而——
因為琳瑯的身體,在到了夏天的時候,南承予會帶著琳瑯搬進山里頭住幾個月。
周而復始,南承予和琳瑯的日子規律而悠閑 1965年秋。
北省軍區。
蘇烈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信中的內容嘿了一聲兒:“黎白你來瞧瞧,這是真…”
蘇烈笑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黎白從辦公桌前站起了身,臉上帶著淡淡的疲倦,將蘇烈遞過來的東西一看,笑了。
“承予這小孩子真…
我記得他是62年才上的初中吧!今年竟然直接拿到了高中畢業證!”
“不止呢!
承予帶著琳瑯參加了小升初的考試,琳瑯沒考上,但也已經拿到了小學畢業證,說是打算明年再讓琳瑯繼續考…”
黎白聽到這里,總覺得事情有哪里不怎么對味兒呢?
是不是…
著急了些?
“琳瑯還是太小了!還不到十歲呢!這么著急讓她考初中做什么?”
蘇烈的面色嚴肅了些。
“趙鐵柱也說,他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承予不像是揠苗助長的人。
而且承予自己沒考上大學也不大對勁,承予年年第一,他那成績,考什么樣都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但看他想不想考…”
“可能是…”
黎白頓了頓。
“兩個孩子都小,不是不能考,而是…
考上了之后呢?”
南承予去上學了,琳瑯怎么辦?
說到這里,兩個人都沉默了!
現在已經入秋。
并不清楚自己今年的壯舉已經被送到黎白和蘇烈的桌子上,并且針對這件事情,還被好一通討論。
南承予帶著琳瑯從山下下來的時候,就開始收拾家里。
并且將他在山上畫的那幾幅偉人畫像,和天安門圖像拿了出來。
正對著客廳的大門的地方掛一副最大號的偉人畫像,右手邊的架子上掛上一副天安門,右轉隔出來的臥室門口的小隔間的門前的簾子外,放了個小桌子,供上了紅寶書和畫像…
已經九歲的琳瑯,拉著小哥哥的衣角,亦步亦趨的跟著小哥哥的身后。
面上的表情…
十分的驚悚。
他們家一日之間已經變成了別人的家了!
家中都沒有那么多個琳瑯呢!
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