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泱泱的來又烏拉拉的走。
只留一片落葉在打著璇兒…
大隊長看著白著臉的劉同志和高同志,上前一臉關切:“兩位同志面色這是不大好啊!
是病了嗎?
病了就說出來沒關系,你們剛剛來我們生產大隊,可能對我們不了解。
我們村民都淳樸熱情,對于工作組能扎根在我們村也很是高興,就像是李會計,他以前也是城里人,現在在我們大隊呆了好幾年,在我們生產大隊里發光發熱。
我們對他都很感激,所以兩位同志…”
大隊長開始balabala…
不就是場面話嗎?
他小時候那也是被正經先生教導過一段時間的,那時候的先生的含金量可比現在學校的老師高的多的多。
對比這些個初中高中畢業的,他也一點兒都不虛。
幾個人原本就是神經緊繃,如今被大隊長說的腦袋發暈,只能點頭點頭再點頭。
心中恨不得他馬上說完就滾蛋。
李會計在旁邊看的分明。
他想到自己以前和這兩個差不多,也是這么的被忽悠加恐嚇的,心情挺復雜的。
但這個時候,他也清醒了。
他已經來了封家村這么長時間,誰知道在封家村還能待多少年,三年五年,還是十年八年?
就算他真的怎么樣了,僥幸從村子里調走。
可——
他家老小可都在鄉里呢!
他怎么就那么會以為封家村這群人會放過他?
封家村的祖輩可都是獵戶,他們手頭上能沒點兒招式?到時候…
李會計瞬間不寒而栗,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
南承予看見沒他什么事兒,招呼著二爺爺和明安明業他們幾個進院子。
二爺爺的戲份已經殺青,現在是大隊長的專場。
聽見南承予這么說,點頭:“老頭子去歇歇,順便你把你那個張叔的電話和地址抄一份,萬一哪天有什么急事,我們幾個老頭子也能幫你聯系著。”
“哦哦,好…”
南承予嘴巴微微抽搐了下,木著臉點頭。
劉同志和高同志:“…”
面上表情…
扭曲至極!
南承予:“…”
給他們點根蠟。
但——
南承予是的有禮貌的小少年,并不懂大人們之間的彎彎繞繞,是以,叫完了二爺爺他們,剩下的幾個人也是要招呼一聲的。
“李叔,高同志,劉同志,三大伯你們要進來喝口水嗎?”
劉同志高同志下意識舔了舔似乎要干裂的唇,感受著火辣辣要冒煙的嗓子。
眼前一亮。
要要要,喝喝喝!
尤其是劉同志,先前給南承予做思想工作的時候,說的那叫一個嗓子冒煙。
人之初,性本善,還是小孩子心地好覺悟高啊,和這群野蠻人一點兒都不一樣。
但,他們是城里人,城里人總不能上趕著吧!
“不用不用那多麻煩呀!”嘴上這么推辭,但想著只要南承予再請他們一回,他們就答應。
然——
卻在此時聽見大隊長說道:“不用不用,三大伯不渴,三大伯之前喝過了呢!”
劉同志和高同志一聽瞬間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瞬就見…
“哦…那你們慢慢聊,別拆我家屋子就成…”南承予哦了聲兒。
而后,轉身,關門,一氣呵成。
“誰敢拆你屋子?!”
劉同志高同志:“…”
面色齊齊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