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回神,下意識的反問。
與此同時,也漸漸回過味兒來,剛剛明安說的什么意思:“你剛剛說明月妮兒要傷害承予和琳瑯怎么回事?”
可——
明月妮兒不是…
才五歲嗎?
什么害不害的?
她懂個啥?
難道是有人教?
她想到了她一次一次在她耳邊那似乎無意卻漸漸影響了她的情緒的話,細思極恐。
聞言——
封明安小盆友瞪大眼,瞬間捂住嘴巴,一副難道你不知道,難道我說漏嘴了么的樣子。
大隊長媳婦又將目光轉向了封明業…
一墻之隔的二爺爺家。
南承予和司墨老爺子相對而坐正在下棋,看著棋盤上的棋子司墨老爺子一愣。
“承予今天狀態不錯啊!”
一直偷聽著隔壁大隊長家的動靜的南承予,眼中的笑意收斂,他一低頭:“…”
瞬間驚愕。
此時的棋盤上是呈現圍合之勢的黑子兒,以及呈現了頹態的白子兒,心中暗自叫糟。
他剛剛一直聽那邊兒的對話,竟然是忘記了和司墨老爺子要藏拙,落子兒的時候就稍稍的隨意了些。
哪知道…
他驚喜中帶上了幾分謙虛:“可能今天心情不錯,所以運氣都好了些。”
司墨老爺子沒說信不信他的鬼扯,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剛剛南承予下子兒的那個利落勁兒,讓他隱隱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甚至隱隱被壓了一頭。
現在這模樣…
南承予瞧了眼眼前的棋盤,最多六七子兒,他就能贏。
不行啊!
他正準備想個什么借口將棋子兒扔下,忽的聽到一陣腳步聲,他一抬頭就看見二爺爺提著一大條肉和幾根骨頭就這么大咧咧的走了回來。
最最最讓他驚愕的,是那肉得有五六斤。
南承予眼珠兒一轉,直接將手中的棋子兒一丟,驚喜的站起了身:“二爺爺您這打哪兒弄來的?”
豬肉這種金貴的玩意兒要買還得去鎮子里的供銷社,那也是限量供應的,二爺爺拿著的這么多,可不好弄。
而且,竟然還這么…
還真囂張啊!
一點兒都不掩飾一下。
哪兒像是他這樣,有什么好東西還得藏著掖著的。
羨慕。
“嘿,隔壁村兒有野豬下山禍害莊稼菜地,我在他們村兒守了快兩天了,才得了這些。”
“所以這肉就是您的辛苦費?”
“嗯,那不是咋地,我專門挑的五花肉,承予你給我等會兒多做些紅燒肉,一頓做個…二斤吧!”
二爺爺想了想,這么說道。
南承予還沒說什么司墨老爺子就沒好氣道:“就知道吃,多大的野豬?你拿這么多過來他們村子里的人沒說什么?”
二爺爺不在意擺手。
“小二百斤呢,我才拿了六斤五花肉四根骨頭,下水什么的也都帶來了,他們巴不得呢!
不過那玩意兒味兒大大,遇見明北給我讓他提回來了,估計一會兒就送來。”
而此時,二爺爺忽的想到什么…
“明北今天有點兒不對勁兒啊,穿的人模人樣的站在村口。”
南承予:“…”
所以,您老人家讓一個相親的小伙子,提著臭氣熏天的豬大腸什么的等著接待女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