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澤其實很想問問,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動用媒體呢?可是媳婦說什么就是什么,媳婦讓怎么做就怎么做,所以,不問了。
倆人制定了措施,反正現在淡季,什么酒店都有房間,所以,倆人就在地圖上的立交橋附近找了酒店,然后就開始尋找這個立交橋周圍的燒烤啤酒屋,等感覺找的差不多了,就換到下一個立交橋附近的酒店住下,然后繼續找…
一眨眼,倆人就找了三個立交橋了。
時間也過去了一個星期了。
“這個是沿海附近的最后一個立交橋了。”郁清歌指著手機,“希望能找到,如果沒有,咱們就只能去電視臺了。”
“不過媳婦,為什么不現在就去電視臺啊,那樣…”
“你傻啊?”郁清歌瞪眼,“欣姐在這個時間還沒穿越呢,那肯定沒記憶啊,咱們找她,她得多奇怪?到時候咱們怎么解釋?”
“說不定她跟你一樣,也是回來了呢,那…”
“不可能。”郁清歌嘆口氣,“她是掉進下水道里出事兒的,慘不忍睹,而且,欣姐曾經昏迷過好多天那次,她說她回來過了,已經被埋了,就是想回去都沒身體了。”
方天澤撓撓頭,欣姐就是霸氣,連穿越都那么的與眾不同。
這個立交橋附近基本都是居民區,不過,現在是大冬天的,所以,沒什么人出來。
“阿澤,咱們來的不是時候。”郁清歌嘆口氣。
“怎么了?”
“這個城市的最大特色就是啤酒,尤其那種散啤,但是,基本都是夏天才有的活動,咱們大冬天的過來,那些啤酒屋燒烤店的,基本都不熱鬧啊…”
“就算不熱鬧,那種飯店也是要開門的,已經到了現在了,找吧。”
“行。”郁清歌點頭,“咱們從這邊過去,正好這樣轉一圈。”
“聽你的。”
于是,倆人就手拉著手往前走。
天冷,還下過雪,路挺滑的。
有人迎面走來,就在跟他們錯身的瞬間,忽然就倒在了地上。
“大爺,你沒事吧?”方天澤伸手就去扶人。
然而,就在方天澤的手碰到那老頭的瞬間,畫面突然就變了。
“你干嘛撞我啊?”老頭一把抓住了方天澤的胳膊,“啊呀,我的腰,我的腿啊…”
方天澤瞬間傻眼了:“我沒撞你啊?”
“怎么沒撞?就是你撞的我,我要去醫院,我要賠償,我的腿啊,我的腰啊…”
郁清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碰瓷的?”然后一把就將方天澤拉開了,“大爺啊,光天化日就訛人,可不好啊。”
“你這小姑娘怎么說話呢?”那大爺卻炸毛,“你們撞了我還有理了?來人啊,救命啊,報警啊…”
郁清歌的嘴角抽了一下:“你…”
此時,有幾個人圍攏了過來,都指指點點的說方天澤和郁清歌的不對。
“兩位啊,既然撞了人,就得認錯啊,這么大年紀了,真有個好歹,你們于心何忍啊?不如賠他點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