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壯就是一個大老粗,腦海當中的想法不多。他轉頭看向于三。
“大哥,合理!”于三笑著回答。
張大壯看向謝姚玲:“你結婚可以,但是不能跟我斷了來往。
你得給我出份字據,如果你辜負了我。我就把字據拿出來,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為人。”
一個農村的漢子,他唯一能想到自保的方法。就是讓女人給他出一份字據,作為后手。
“字據”謝姚玲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張大壯點頭,氣壞了。
女人衣領一直沒拉上,里面若隱若現。于三咽了一下口水:“大哥,你別忘了,你答應我什么事情?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兩個螞蚱!”
張大壯經過提醒,才想起來剛才喝酒的時候自己說了什么。
雖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是為了有個幫手,開口說:“除了要給我一份字據,你還要陪于三一晚上。
他是我的兄弟,我和他是一條繩上的人。你如果以后想耍我,我們都不會放過你。”
謝姚玲臉色一白,看向一旁的于三,滿臉痘,嘴里面全是惡臭。
個頭十分矮小,可能連一米五都沒有達到。在趙家已經干了好幾年了。她平時根本不會看他一眼。
“表姑娘,實不相瞞,我喜歡你很長時間了,”于三一邊說,一邊在脫衣服,然后朝床邊走去。
謝姚玲使勁搖頭:“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張大壯,你不能讓他碰我。”
張大壯沒有說話,他得為以后考慮。眼看著于三把謝姚玲按在了身下。
兩人發生了爭執。
隨著衣服一件一件被扔到自己的腳下。
“啊…”謝姚玲嘴里發出一聲慘叫。
男人的粗喘聲,兩具身體交叉在一起,張大壯沒有繼續只看下去。而是出去等了一會。
于三那方面沒有那么持久,解決完了,看謝姚玲一臉絕望地躺在那里。心里還是有點害怕的,穿上衣服,走到外面。
“大哥,你真是夠意思,以后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張大壯點頭,然后回到屋里,看見謝姚玲已經從床上坐起來了。
空氣當中散發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我要字據!”
謝姚玲剛剛經歷了一場折磨,身心俱疲,她不想再看見張大壯了。
衣服都沒有穿,直接下地走到書桌前,拿著紙筆。
“你讓我寫什么呀?”
張大壯想了半天說:“你就寫,保證不跟我分開,會把我們的孩子撫養長大。”
謝姚玲拿筆照寫,寫完以后:“張大壯,后天晚上你們必須幫我做一件事情。”
便已經被他們占了,謝姚玲決定利用他們,把新婚之夜那關過了。
“幫你做什么事情?”張大壯并不識字,看紙上寫的字。他也不知道真假…
“在洞房的時候,幫我把他打暈,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謝姚玲從柜子里面拿出衣服穿上:“今天的事情不想發生第二次,再有下一次,我讓你什么也得不到。”
張大壯知道見好就收,把紙放進兜里,走到外面和于三匯合,踏著夜色離開。
謝姚玲在他們離開后,把屋子里面的東西。又重新砸了一遍。
秋紅被凍醒了,發現天已經亮了。進屋一看,表姑娘的屋子里又亂七八糟的。她只以為表姑娘生氣了,根本沒有往別的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