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泛泛走到路潛面前,路潛還在呆愣中,就見她半蹲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分說地執起自己的左手手臂。
云泛泛不知道他的手臂究竟怎么受傷了,到底多嚴重,所以撩袖子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路潛的傷口。
袖子撩到一半,她就看到了他手臂上觸目驚心的傷。
已經腫了起來了,里面都是淤血,邊緣呈烏紫色,旁邊的肌膚都是完好無損的,更襯得這塊有些駭人。
看著又可憐又心疼的。
偏偏路潛還在說廢話:“你剛才出去......是給我買藥的嗎?”
云泛泛沒搭理他,在那堆藥中找了外用的,沾了點在指尖,一點一點地擦在他的傷口上,怕他痛,她擦了一會兒,便低頭輕輕吹幾下,想用這樣的方式緩解他的疼痛。
路潛的心已經被熨帖得很舒服了。
他想,一開始就是她先朝自己伸出手的。
所以他放不開,也是她的責任,她得負全責。
整個過程中,路潛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云泛泛也受過傷,知道擦藥過程不好受,抬頭問路潛:“你不疼嗎?”
路潛的表情不太好,不過看著挺淡定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他才咬唇:“疼......”
云泛泛直接忽視掉了這個疼字。
既然后來才說,想必是可以忍受的疼。
云泛泛拿起這些藥,一一告訴路潛,教他怎么用,路潛掃過藥盒,在心里估算了下,除去她買菜的錢,她身上剩的錢應該就只有一半多一點了。
這些藥不便宜,她現在身上應該沒什么錢了。
等于說,他付的租金,其實一大半花在了自己的身上。
路潛臉頰微紅,高挺的鼻尖上還帶著薄汗:“木木,你對我真好。”
這話說得就像是抹了蜂蜜一樣,不管是聲音還是語氣,聽著就讓人心里甜滋滋的。
饒是云泛泛知道路潛不似表面這樣單純,還是沒出息地被勾引到了。
現在不止她一個人需要生活了,云泛泛不得不更加努力地賺錢,吃完飯,她拒絕了路潛所謂的聊天邀請,一頭鉆進自己的房間里,開始上線pk了。
不知道打了多久,云泛泛總算湊夠了開擂臺的押金。
不過擂臺的設置金額就沒有那么多了,她便只設置了一個五百聯邦幣。
自己開擂臺果然比找擂臺要方便得多,很快的,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她二話不說便開打,一口氣贏了八場,最后乘勝追擊,將最后兩場給贏了,加上那個翻倍福利,前前后后加起來居然贏了一萬多接近兩萬的聯邦幣。
云泛泛看著自己賬戶里面的余額,差點感動得哭了。
她來到這里之后,都沒有見過這么多的錢。
明天可以和路潛吃頓好的了,她這么想著。
很快的,就過去了一個月。
學校里終于迎來了第一個大型考試。
大型考試不僅僅只有班級內部的考試,還有班級對班級的考試。
如果你在自己的班級脫穎而出,便可以與其他班級的佼佼者進行比賽,這個考試成績是有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