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困,而是他根本就聽不太懂。
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聽課,這會兒再聽,也不知道老師在講什么。
很快魂魄都要飛出去了。
云泛泛現之后,什么也沒說。
第一次嘛,總會有些不適應的,后面習慣了就好了。
她覺得正常,老師和同學們都覺得不太正常了。
一個整天睡覺的人忽然想學習了,可能么?
就當他是一時興起,也不太在意了。
幾天下來,蕭郁隱隱有些處于暴走邊緣的狀態。
寫字的時候,他力氣大,差點把筆給弄折了,云泛泛現后,把自己的作業丟到他面前,說:“抄吧。”
蕭郁放下筆,看著她的作業。
已經寫完了,并且寫得很工整。
再看自己的,就寫了那么幾個字。
皺起眉,問:“你不是讓我提高學習嗎?”
“是啊。”云泛泛眨眨眼睛,“是要你提高學習,不過看你好像不太高興,干脆直接抄好了。”
蕭郁把她作業推到一旁去,嘴角一抽,說:“我蕭郁做作業還需要抄么?”
說完,又低頭去跟作業打交道去了。
做了兩道題后,蕭郁又開始消極了。
他盯著作業開始走神,內心告訴自己,別傻了蕭郁,有沒有朋友無所謂的,她這么幫你,不過是因為想要拿到學分而已,又不是把你當成朋友。
學習什么的,也沒什么用。
剛要放下筆,偏過頭看云泛泛,見她好像有點兒困了的模樣。
然而困了,還在堅持看書。
蕭郁收起了自己心里的念頭,認真寫作業了。
寫完后,云泛泛檢查了下,錯的還挺多的,但是一點兒都不意外。
休息了一周,云泛泛的腳也好得差不多了。
周五晚上蕭郁送她回家,云泛泛對他說:“我的腳好像好了,之后你就你用再送我了。”
蕭郁一只腳還踩在腳踏板上,另一只腳著地,自行車微微傾斜。
他好像不管做什么動作都挺帥氣的。
聽到她這么說之后,蕭郁哦了一聲,連再見也沒有說,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騎得還挺快的。
云泛泛還沒跟他說完話呢。
進屋的時候,現花紋又長了。
不是吧她怕他累不讓他接,這也不高興?
看來下周還是讓他接吧。
周末云泛泛照例去蛋糕店,下午的時候,她在后面幫忙做蛋糕,就見前臺收銀員忽然跑進來,說:“哇,外面有個小哥哥好帥啊。”
一臉花癡的模樣。
估計想跟云泛泛分享喜悅,她拉著云泛泛:“你要不要去看看?不然一會兒走了就可惜了,不過我看他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模樣。”
云泛泛被她拉著出去,收銀員指了指那個桌子,小聲地說:“就是他,連側臉都這么帥。”
云泛泛仔細一看,對方睫毛剪影打在眼瞼下方,坐在那里確實有些不耐煩的模樣。
不過這都不是關鍵點,關鍵的是,這不是蕭郁嗎?
他這么巧,來這里吃蛋糕?
云泛泛覺得她有必要過去打個招呼。
前臺收銀員見她居然要過去搭訕,想要拉住她,結果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