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陡然逼近,冷然的目光和她的交織在一起,蕭郁說話毫不留情:“要么,拿著我的四千塊離開,別管我,你當你的好學生,我玩我的,要么......”
視線劃過她的臉頰,蕭郁輕吐一口氣,將她頰邊的發吹起。
“你就跟到死。”
蕭郁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學生。
誰惹他他就必還回去。
性格也惡劣,偶爾發的善心,也不過是那么一會兒罷了。
云泛泛覺得不至于跟到死,她還是相信自己的。
不過如果不是黑化值,她可能就直接放棄掉從蕭郁這邊拿到學分的方法了。
就算沒有蕭郁的這個學分,其他方面補,也是一樣的。
不過是找了個借口而已。
這就是她之前說的當班長的好處,以權謀私,就算她以這個為借口,蕭郁估計也不知道。
云泛泛鏡片后的眼睛彎了彎,笑著說:“那我就一直跟著你。”
蕭郁看她眼睛里一片璀璨,對著光,就像是黑夜里的漫天星光一樣。
收回了自己撐在墻上的手,后退兩步,蕭郁嘴角掛上一抹冷笑:“隨便你。”
壞學生的游戲,好學生想要參與,可不是這么簡單的。
兩個人的路本身就不一樣。
看她能堅持多久。
他相信,過不了多久,她變會改變掉自己的想法,并且嘲笑自己現在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畢竟人啊,就是這么容易變心,身邊親近的朋友尚且如此。
陌生人......呵。
云泛泛跟蕭郁只順一半路,蕭郁自行車在學校里,他似乎不打算再回學校把它騎出來,只是一直往前走。
云泛泛在后面跟著。
到了岔路口,不能再跟了。
她看了看前面蕭郁的背影,心想,到此為止吧。
轉身選擇了另一條路。
前面的蕭郁走出一段距離之后,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
轉身,后面空無一人,只有吹著冷風的路口,跟在他身后的女孩已經不見了。
云泛泛回到家里,今天陶德跟柳娥難得地沒有吵架,陶德坐在外面看電視,頭頂上的吊燈發著暈黃的光芒,陶德手上抓著瓜子,一邊吃一邊講瓜子殼吐到地上。
見到她回來,吐出嘴里的瓜子殼,說:“回來得正好,去,給我倒杯水,渴死了。”
陶德之前說,以前結婚的時候,柳娥用的是他的錢。
但是劇情中,真相是,陶德買了套房子。
之后他雖然在上班,可是每個月要吃煙要喝酒,他花錢大手大腳的,在外面跟一群呼朋好友吃飯,根本就沒有拿幾個錢回家。
不過柳娥工資也不錯,維持這個家也可以。
當時他們家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陶德的那套房子。
后來那套房子也被他抵押了,房子也沒了。
她知道,原主不喜歡她的爸爸,更希望她的媽媽能擺脫這樣的困境。
可是她無能為力。
她自身本身就自卑懦弱,不愛說話,父母吵架的時候也不敢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陶德打柳娥。
云泛泛來的時候是想要幫柳娥的,但是柳娥不愿意。
也許她想擁有一個看似完整的家庭。
不過這種選擇,傷害了她自己,也傷害了陶柳。